宫门选亲,新娘们身穿嫁衣,却在宫门口被侍卫们举箭相对。
因为有消息此次新娘中混入了无锋奸细。
新娘们晕倒被送到了地牢,醒来时惊慌不已。
上官浅静静观察着,立刻察觉到新娘中和她一样,同是无锋刺客的人。
脚步声响起,新娘们看去,那人苍白俊美,身材高挑,眉目温润,“我是宫子羽,你们之中潜藏着无锋刺客。”
眼前的一众新娘们或是害怕或是疑惑,一容貌娇艳的女子眼含水雾看着宫子羽,一清丽女子随即搭话。
宫子羽领着众新娘离开牢房,说会送她们通过密道离开宫门,半路上,那清丽女子走在队尾,故意顿了顿,眼睛看向旁边的路,刚迈出一步。
“这位新娘,是要去哪?”声音透着低沉冷漠,半点不似刚刚一副怜惜新娘的温柔心软模样。
云为衫心猛的一紧,是那个宫子羽在看她,她忙道“不是这个方向吗……抱歉,我没跟上。”
宫子羽往前走,云为衫跟上去,刚刚宫子羽那冷漠的样子仿佛是错觉,现如今又好糊弄地带她走。
看来是没办法中途溜走了,怎么办,她是无锋的魑,奉命假扮新娘潜入宫门,若是被送出宫门,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到了密道口,忽有一姑娘道,“谁知这密道是真的假的,万一有埋伏呢。”
噢,郑南衣先自爆,宫子羽真诚道:“这位姑娘,再不走就迟了。”
郑南衣:“哼,你不是宫门的人吗,怎么会好心放我们走。”
众位新娘被郑南衣言语带动的也犹豫不决,不肯走入密道,这一步暂究不出第二个,那便进行下一步。
宫子羽微抬了抬三指,一道暗器打在了密道口,突然出现的抹额俊美少年用暗器将密道关上,“宫子羽,新娘们不应该在地牢吗……你想放走新娘?”
宫子羽:“宫远徵,她们是无辜的,不应该因为宫门的事情失去生命。”
宫远徵扔下一记毒药炸开,毒气弥散在新娘群中。
云为衫忍不住想出手,被那容貌娇艳的女子拉住,忍不住猜疑,这个叫上官浅的新娘,难不成也是无锋刺客。
很快,就不用猜疑了。
因为在宫远徵声称中此毒会死后,郑南衣冲出来攻向宫子羽,却在下一刻被宫远徵用暗器击飞,筋脉具被暗器锁住。
宫远徵环着宫子羽,上下看了遍没受伤,正要变脸嘴宫子羽时,宫子羽伸出手点了点上官浅,“捉住她”。
宫远徵立刻攻向了上官浅,上官浅不知哪里暴露只能先忍着不反抗被擒住,正要开口,宫子羽又点了点云为衫,“金繁”。
还在怀疑上官浅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无锋刺客的云为衫,正茫然间,就被金繁飞快点住穴道,反手缉拿。
上官浅心中大震,不过一盏茶功夫,此时,她、云为衫、郑南衣皆被宫门锁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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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禀告完郑南衣所在郑家起由,另两个无锋刺客上官浅和云为衫仍在坚称她们是上官家、云家的姑娘,死不承认。
上首的宫鸿羽沉吟许久,长长叹了口气,面带愧疚地看向宫尚角。
“尚角……”宫鸿羽刚一开口又停下,迟疑不决。
宫尚角:“执刃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宫鸿羽踱步思索,风雨欲来,无锋早知宫门要选新娘,竟是一口气安插了三个探子,恐不久宫门就会再现十年前的大难,子羽他终究放心不下,想了想终是开口,“尚角,你是如何看待子羽的?”
宫尚角认真说:“子羽弟弟很好”
宫鸿羽追问道,“那你可愿照料他一生?”
宫尚角不明白,他道:“尚角一日活着,便一日在宫门,便一日照料子羽弟弟。”
宫鸿羽摇头,“不是这种照料。”
等等,宫尚角眼瞳微微扩大,他抬头,震惊看着眼前的执刃。
宫鸿羽点点头,就是你想的这样。
宫鸿羽的操作使整个房间都安静了许久,半晌,宫尚角声音干涩低沉道,“这是执刃的命令吗?”
宫鸿羽:“不,这是父亲的请求……宫子羽这孽障,永远不长进,耳根子软,若有万一我怕他被外面的野男人骗的两空……就看现在,被一个小倌迷的团团转!”
“我只放心,把子羽交给你。”宫鸿羽一意孤行给儿子定下了就算喜欢男人,也只能是宫尚角。
至于原因,宫尚角贤惠懂事,以宫鸿羽的封建眼光,这样的是好女人,那换成断袖,自然也是好男人。
良久,“我会照料子羽弟弟,一生。”
……
羽宫
正扑腾的小狗忽然抓住宫子羽的手指,狠狠一咬,“我是狗吗,招招手让我鞍前马后。”
宫子羽笑了笑,低着头看他:“今天你做的很好,远徵弟弟。”
宫远徵贴着宫子羽的手心。
作者封建包办老婆,感谢既保守又想的花的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