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想法,说的好像很深情,但是鸢雀可以说,做到这种地步,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评价,与其说是爱,还不如说是自我感动的贴合。
没有人强求他这么做,也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可是他就是这么做了,没有理由的,这只是因为鸢雀喜欢,可如果鸢雀不喜欢了呢?那他会怎样呢?性格已经改变了,再想改变过来就很难了。
鸢雀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我可能还不会喜欢你,因为你这种喜欢只会对我造成负担。
鸢雀让我很困惑,并不是因为喜欢才和你在一起,那是因为你绑架我,要求我和你在一起。
鸢雀没有感情的感情,注定只有悲伤结尾。
路西**住了,表情有些难看,然后开始苦笑,想来也是,根本就不记得了,聊了这么多,人家都不一定想得起来,说了也是白说,让别人能够想起来的最好方法,应该是经历一次,而不是靠着别人的话语来判断。
路西法是我莽进了,最好的办法不应该是我直接和你说,虽然说了,我以为你可以记起来,但是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用,反而让你误会我了。
路西法要不我们再去原神玩一趟吧,去提瓦特大陆,和旅行者他们一样,完成旅行。
路西法这一次的时间点,你想选在哪里呢?
鸢雀没有回答,因为有些犹豫,对面的人的确不正常,而且很不正常的那种不正常,而且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无法形容的那种不正常,跟着走肯定不太好,不跟着走也有点过意不去,换句话来说就是里外不是人,根本没办法进行选择。
鸢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不进行选择,或者,按照游戏里的进程来进行。
鸢雀我想试试看主线剧情到底有多么壮观。
路西法如你所愿,现在你很虚弱,我可以帮你做的。
再一次的,提瓦特的大门被打开了,和之前一样,就像是深渊里跑出去的一样,而这一次的降落地点不一样,不再是坎瑞亚,而是在马克思礁。
鸢雀这里是……马克斯礁。
鸢雀为什么我们会从这里出来呢?
鸢雀这里不是螺旋深渊吗?
路西法对啊,这就是深渊,所以我们才会从这里出来,我们是外来者,只能利用这个偷渡到这里来,而且还不用遇到天理,这样就不会被她找麻烦了。
路西法我可是记得你之前老是被她找麻烦,然后两个人天天打架天天打架,那时候我看着你打架,总感觉你和个小孩子一样。
路西法真的好像那种没长大的小孩子,没人打你,你就打回去。
又来了,又来了,自顾自的在那里说着自己的回忆,虽然这一次的回忆,鸢雀也知道,但还是不太想回复,毕竟是对面先不承认的,竟然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记得这件事,那又何必来提回忆呢?不尴尬吗?反正鸢雀尴尬的要死。
路西法你知道吗,其实你记得的那一次,并不是我们第1次来的时候,这样讲的话,其实你也经历过魔神战争,只是你太过于极端,所以我不得不将你的记忆给洗去。
鸢雀既然你已经洗去了我的记忆,你又何必让我想起来呢。
鸢雀况且你说我的记忆是你洗去的,那你怎么没有办法把我记忆直接还回来呢?
鸢雀而且你这么直接的告诉我,我的记忆是因为你而丢失的。
鸢雀你就不怕我因为这个不理你吗?
路西法你本来就不理我了,你何必在乎这一个呢?反正我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还不如直接一次性给全部告诉你好了。
路西法这样子给自己减少点负罪感也是好的。
鸢雀哼,你倒是给自己找些痛快啊,开脱的事情找了一遍又一遍,解释也是千篇一律,没有规律,层次不穷的,听得我脑壳疼。
鸢雀没有一个事情是说到了点子上的,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你吗?
鸢雀你比大晚上的蚊子还要讨厌,因为蚊子这种东西好歹不会在冬天出来,而你,无时无刻都在。
路西法这种东西我当然知道。
又来了,又来了,又开始卖惨了,鸢雀完全不吃这一套,甚至都没有一点想搭理的意思。
那倒也是呢,一个洗去你记忆的人,你何苦要和他待在一起呢?给自己找罪受吗?谁知道对面的人给你洗去记忆的理由是什么呢?
鸢雀迟早有一天我会撤掉你在我空间里的自由出入权。
路西法你早就撤掉了,这一次之所以能进去还是你带我进去的。
很无语,很无语,很无语,没话可说,无话可聊,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就差没打起来了,虽然路西法也肯定不会动手,但是鸢雀不一定,如果真的忍不住了,真的会动手的。
鸢雀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这里真的待不下去了,这里四面环海,月牙形的小岛,可以说基本上没有路可以回去,试试看,打开地图,看看自己的传送锚点还在不在。
还好还好,运气还算好,自己辛辛苦苦探索的传送锚点还是在的。
而且比以前好像还多了一些东西,那就说明自己的账号还是有人在经营的。
鸢雀看起来,传送锚点还是可以用的。
路西法那当然是可以用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直接带你来这里了,我肯定会给你挑个好的地方,让你方便一点。
鸢雀没有理会路西法的话,直接传送到蒙德城内的传送点,然后等着某个人的到来。
温迪好久不见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回来。
鸢雀温迪,我也没想到来到这里第1个碰到的居然是你,怎么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好像有事需要去做吧。
温迪当然有事情要去做,特瓦林好像有些不舒服,我要去看看他。
鸢雀是吗?那说明我来的时间刚刚好。
温迪怎么你也想陪我一起去看看他吗?
鸢雀那当然是想的呀,因为我想去见一个朋友,马上就要有新朋友过来了。
温迪新朋友是指之前拉着你的那个人吗。
鸢雀当然不可能是那个人,我要等的人,我要等的新朋友啊,是一个我单方面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人。
温迪呵呵,那之前抓着你手不放的人可要哭了。
鸢雀他要哭就哭和我没有太大关系,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准确来讲,我跟他真的并不认识,而且我和你说,你可能不太相信,他一直想让我找回记忆来。
鸢雀但是啊,我的记忆就是被他搞丢的,他那时候觉得我有记忆很不好,所以搞掉了我的记忆,现在觉得我把他给忘记了,他也觉得难过了,所以也想我找回记忆,所以我总觉得他并不是真的觉得我怎么怎么样。
鸢雀而是觉得我只是他的所有物,这是个物品,必须按照他的思维来,必须按照他的方法来。
鸢雀我现在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可以说我天天都在遭罪,我真的没办法忍受他,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扯东扯西,就是不愿意直面我的问题,我不知道我跟他以前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和他的感情很糟糕。
鸢雀我可以说我根本就没办法忍受他,他总是那样子随心所欲。
有人突然提了这一嘴,然后鸢雀的情绪就是不受控制一样,差点就要哭出来,可以说温迪这样子一句话,直接戳破了鸢雀的防线,以至于现在鸢雀不停的在吐槽,甚至都有一点想打人的冲动,可是吐槽又怎么办?打人又怎么办?完全没办法改变一些事情,那个人很神经病,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好像真的有一点点的担心他,鸢雀鄙视这样子的自己,甚至有些人想嘲笑这样的自己,那个人那样子对自己,还要这样子去替他着想吗?我不也不算是替他着想,只是单纯的有一点点的担心,虽然这种担心算不上担心。
很矛盾很矛盾,就是完全一个矛盾体,就像矛与盾的故事一样,一个人身上自己卖的矛是最强之矛,可以穿透任何的盾,一个人声称自己卖的盾是最强之盾,所有的矛都无法穿透。
因为这种矛盾的话语,当然就会有人提出疑问来,于是便让那个卖家来试验,用他的矛来攻击他的盾,看看谁说的话才是真的,结果不想而知,卖家并没有这么干,所以到了后面不仅没卖出去矛,也没有卖出盾。
温迪冷静点,我感觉你现在的情绪有些不正常。
鸢雀或者是不正常啊,我都快要崩溃了,我现在在崩溃的边缘。
鸢雀和他待在一起我肯定会疯的。
温迪我估计他也感觉到了,不然他为什么没有跟过来?
鸢雀因为我没有和他打过招呼,而且他并没有在乎我的感受,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我和他需要互相的冷静一下,不论我们是不是真的认识。
鸢雀如果这个时候他敢过来找我。
鸢雀那么我觉得我们两个真的会到此为止。
温迪呵呵,我觉得很好玩啊,一开始你还不愿意承认你们俩的关系,是他说直接不认识,现在就算吵架你会说到此为止。
温迪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的潜意识里会下意识的同意两个人的关系,只是你不记得了。
温迪所以我才说你们两个关系是真的。
温迪所以我才说。
温迪难道你不会感动吗?你看他,他随着你的步伐,跟着你的步伐来到这里,千里迢迢不远此行,就只是为了找你哎。
温迪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鸢雀感到什么?他自己在感动自己吧,我真的没有什么感动,我更多的是无法接受他的存在,就像你说的,我丢失了他的记忆,但是没有他的时候,我依旧过得很好,所以有他无他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