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喂!”
白幼宁“什么啊,难道你不想来看看吗?”
路垚没说话,但是一副“我不想”的模样。
乔楚生“要是按你的意思来,可能是同行替他师傅执行家法?”
没等路垚开口,白幼宁便摇了摇头。
白幼宁“错错错。你这么说也是可 以的。”
白幼宁“但是这种报纸谁看啊?我要说就是他师父在天有灵,看到徒弟如此作践自己,败坏师门声誉,是可忍,熟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了一出:亡师的惩戒!”
白幼宁“这一片稿子,报纸能多卖三万。”
路茗韵默默和乔楚生对视一眼。
路茗韵“你要是在大公报,稿件怎么写呢?”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技面临失传境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乔楚生“申报呢?”
白幼宁“这还不简单?”
白幼宁“长三堂子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缔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士。”
三人听完都竖起了大拇指。
路垚“你还是在新月日报好好呆着吧,那儿确实更适合你。”
白幼宁愣了一下才发现路垚暗戳戳内涵她呢。
白幼宁“我打你我!”
路垚吃了几个包子便问道:
路垚“茗韵,你记得他额头上那个孽字吗?”
路茗韵“嗯,记得。”
路茗韵“小而精妙,并非一刀划成 而是点状成线,”
路垚“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专用的细小钻头的刻刀可以。”
白幼宁“不是吧,刻瓷你也懂?”
路垚嘿嘿一笑道:
路垚“这么跟你说吧,只要值钱而且没用的东西,在下都略知一二。”
路垚“上海的刻瓷师就那么十几个,你去查他们昨晚的行踪,估计能有发现。”
说着他将最后一个生煎吞下道:
路垚“还有这家味道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白幼宁也不客气道:
白幼宁“我也要二两。”
此时伙计过来问道:“哪位结帐?”
路垚和幼宁同时看着乔楚生。乔楚生苦笑,边掏钱冲伙计说道:
乔楚生“再打包二两。”
结帐完后,乔楚生将手中打包的二两包子递给路茗韵。
路茗韵“给我的啊?”
乔楚生“刚刚看你那么认真听他们讲话,没怎么听。”
乔楚生“快趁热吃。”
路茗韵“谢谢啊!”
乔楚生“跟我还客气什么。”
路茗韵咬下一口包子,里面的汤汁入口香浓。
路茗韵甚至觉得此刻手中的包子比刚才在桌上吃的包子怎么还要好吃些呢。
胸口也有阵阵暖意涌上心头。
第二天一早,路茗韵和乔楚生就到了案发现场。昨天晚上光线实在不好,路茗韵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结果到了现场一看,果然后院在沿着墙根边上有一条麻绳粗细的凹痕贯穿了整个后院。
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头顶有一晾衣绳。
此时瑶琴从二楼探头出来笑道:
小龙套(瑶琴):“楚生哥,路小姐,你们来啦?”
乔楚生点点头问好。
路茗韵“瑶琴姐,这儿怎么凹下去 了?”
小龙套(瑶琴):“哦,好像是晾衣绳掉了,压出来的,我们这晾衣绳,挂点重东西就容易掉。”
路茗韵皱眉想些什么,没搭话。
乔楚生“你是觉得凶手杀完人,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人 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问,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
乔楚生“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那绳子,自然也是被凶手拽下去的。
路茗韵“我是这么想的…”
路茗韵“可是瑶琴姐说了这晾衣绳挂点钟东西就容易掉,何况是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