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离开了,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宫野京杦要来,而提前蹲守在这里等待他。
来这里的目的,似乎只是来说两句话。
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两句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宫野京杦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差。
琴酒曾经是他的直属老大,琴酒的现任小弟,伏特加的位置原来就是他的。
因为熟悉,所以了解,琴酒不是喜欢故作玄虚的人。
直来直去的才是他!
但他今天却不明不白的留下了半句话。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件事干系甚广,连琴酒都不敢多言。
有这种地位的人,是谁?那位先生?朗姆?
不论是谁,好像都是他也无法抗拒的。
琴酒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那个人又需要他扮演怎样的角色?
清水瞬留在了外面,琴酒走了,宫野京杦的身边似乎一下子清静了,世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推开研究所的大门,里面来来往往的白大褂将他拉回现实,刚才那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似乎只是一种错觉。
摒弃杂念,宫野京杦加快了步伐,不知道就不去想,这一点上,他和清水瞬意见高度统一。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哪有当下重要。
这样想着,宫野京杦的步伐都加快了很多。
宫野志保哥?
走过一个拐角,宫野京杦与熟悉的人撞个了满怀。
宫野京杦志保,好久不见。
宫野京杦的脸一扫阴霾,露出少见的笑脸。
不论心情再不好,他都不会把情绪带给家人,在家人面前,他永远是一个赤诚的少年郎。
宫野志保明明几天前才见过。
宫野志保佯装嫌弃,然后转身进了实验室,拿出一条毛巾,丢到了宫野京杦头顶。
宫野志保赶紧擦擦水,真是的,外面下雨了吗?
宫野京杦嗯,来的路上下雨了。
宫野京杦撒了个谎,他才不会告诉宫野志保,是他又跑去跳东京湾了。
没办法,他这种如有水助的本领他也没法给别人说,尤其是从事科研工作的妹妹。
他家妹妹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或者说,他曾经也是个唯物主义者,而现在嘛……不提也罢,他就是最不科学的存在。
非要科学一点的话,那大概是进化?他一个人偷偷进化不带全人类。
告诉宫野志保的话,她大概又会以为他臆想症犯了,然后喋喋不休的教育他几个小时,这可就糟糕了。
宫野志保真是的,下雨了还要来,清水哥呢?
清水瞬在组织的代号是君度,不过宫野志保和清水瞬的关系很好,所以私底下两人从来不以代号相称。
组织的行动往往伴随着危险,一直游走在刀尖上的哥哥一直是她最担心的,而作为哥哥的搭档,清水瞬她也很上心。
宫野京杦阿瞬去吃饭了。
宫野京杦怎么,我这个哥哥没他重要?
宫野京杦笑着责怪道,走入了实验室内,外面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毕竟那群研究人员的目光挺讨厌的。
除了他家志保外,他讨厌一切研究人员!
因为这群研究人员老把他当小白鼠一样看待,事实上,他也确实遭遇到了小白鼠一般的待遇。
只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宫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