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皱着眉头,冷冷地看向宫远徵。
宫子羽“你放肆,我现在是执刃,你不能直呼我姓名,要叫我执刃大人。”
宫远徵从小就跟宫子羽不对付,眼里带着毫不客气的鄙夷。
宫远徵“执刃大人?你?我心里能担得起这个名号的,只有一个人。”
宫紫商怕这俩人跟小学生斗鸡一样打起来,连忙打圆场,对着宫远徵不怀好意地笑道。
宫紫商“远徵弟弟,我怎么没听到你叫我姐姐?”
宫远徵听到宫紫商的话,跟触了电似的,身体一个哆嗦。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但宫紫商并非是那个烈女,而是“缠郎”,要是被她缠上,那可真是甩也甩不掉,逃也逃不过,这种追求方式也就金繁能承受得住了。
宫远徵移开看向宫紫商的眼睛,有些不情愿地小声说道。
宫远徵“姐姐。”
宫紫商“哎!我说远徵弟弟,你也不能说是子羽……哦不执刃大人去接自己的心上人,是兴师动众吧?”
金繁捂着脸,有些头疼地提醒道。
金繁“那个词是大费周章。”
宫紫商“哦对。”
宫紫商咳嗽了一声,孜孜不倦地向着宫远徵说教道。
宫紫商“你看,宫尚角不是也让你亲自来女客接上官浅了嘛。”
宫紫商的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说出了和上官浅一样的话。
宫紫商“弟弟,你现在还小,等你及冠以后就明白了。”
明白……
明白什么?
宫远徵有些气呼呼地带着上官浅去了徵宫。
说什么他还小,他明明再过几个月就要及冠了。
上官浅跟在宫远徵的身后,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角宫的地形和环境。
上官浅“角宫这么大,为何却又这么冷清?”
宫远徵虽然不高兴,但有关他哥哥的那方面,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宫远徵“哥哥不喜欢有人伺候他,所以角宫里只有几个侍女和护卫。哥哥住在主殿,另一个偏殿是给我准备的,一会儿我会让下人把剩下那间空的殿给你收拾出来。”
上官浅若有所思地看着宫远徵,像是在看一个强占着哥哥的爱,因为那份爱要分给别人时,闹别扭宣誓主权的小孩。
上官浅“好,我知道了,谢谢远徵弟弟。”
宫远徵“都说了不要叫弟弟!”
宫远徵愤怒地转过身,辫子上带着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突然抓住上官浅的手,把一个虫子放到了上官浅白嫩的手心里,邪气一笑。
宫远徵“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我这里有一个蛊虫,现在,我问你答,若是你说谎,蛊虫就会咬破你的手心钻入你的身体里,让你即刻身亡。说!你接近我哥到底有什么目的?”
上官浅被宫远徵强硬地抓着手,挣也挣脱不开,眼睛渐渐地湿红了,像是在害怕,也像是手被抓得疼了。
她颤着声音,却格外坚定地说道。
上官浅“我对宫二先生的真心和爱慕,天地可鉴。”
宫远徵“如果你说得是真话,为何全身都在颤抖?”
上官浅“我怕虫子,你突然把一个虫子放到我手心上,我怎么可能不害怕,更何况,不是你说这是蛊虫,如果我真的说谎了,现在就已经死了。”
宫远徵不满意地收好了放到上官浅手里的虫子,他说那些话不过是骗上官浅想要诈她,却因此被上官浅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