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提女子,宫远徵就想到了上官浅,托上官浅的福,他对女子现在没由来的厌恶。
宫远徵“我不喜欢女子。”
龙套“哦~”
老板促狭地笑了笑,俨然把我当成是他养的娈童。
雪童子幼年“……”
我觉得这事越抹越黑,干脆不再管。
趁宫远徵在给他哥买做龙灯的材料时,我仗着身量小,悄悄溜了,很快消失在人影晃动的街头里。
我有想过逃,可是我悲伤地发现,我没有钱,钱都在宫远徵那里。笼中鸟皆向往自由,可若有一天,那笼子真的被打开,可笼中鸟已经被驯化了太久,蓦地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会飞了。
等宫远徵再找到我时,我在人烟稀少的桥上等他,手里有些无趣地晃着他给我买的兔子灯。宫远徵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红色的血丝,抓着我的手有些用力和疼,质问我说。
宫远徵“你去哪儿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睁眼说瞎话道。
雪童子幼年“我在等你,听说上元节有一个习俗,就是如果两个人真的有缘,一个人无论在哪里等另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来的,索性,我等到了。”
宫远徵有些狐疑地问道。
宫远徵“真不是想要逃跑?”
我诚恳地摇了摇头。
宫远徵冷哼一声,语气依旧不太好。
宫远徵“那就行,不然你这么小的年龄,被人卖了估计都不知道,还要傻呵呵地帮人数钱。”
年龄小这三个字,怎么听都和我不太符合,但我没解释那么多,弯着眼睛“呵呵”干笑了两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宫远徵总算被顺毛,不再计较我为什么突然离开这件事,依旧把绫带缠到我的眼睛上,背着我回了徵宫。
他倒是难得没有和我抢被子,一整夜都在做他的龙形灯笼,不满意的都被他放到一边再重新做。
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就没再等他,自己先去睡觉了。
宫尚角一直都觉得宫子羽难堪大任,宫子羽这些天一直在调查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是怎么死的,他避开了无锋,而把矛头指向宫尚角和宫远徵,毕竟在他心里,宫尚角一直想当执刃,宫远徵这些年又一直以来和他不对付。
若说父亲和哥哥死后对谁最有利,那便莫过于宫尚角。宫子羽越推理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没有证据就想把宫尚角和宫远徵带下去接受拷打。
宫尚角“就凭你一厢情愿的怀疑,就想定我的罪,这恐怕不妥。”
宫子羽因为过于气愤根本就失去了理智,很难去想清楚个中的细节。
宫子羽“我现在是执刃,我命令的,谁敢不从?”
宫尚角“哦?”
宫子羽在宫门的影响力威慑性显然不如宫尚角,虽然宫子羽是执刃,但那些下属和侍卫看着宫尚角,竟无一人敢动。
这些年一直都是宫尚角处理宫门在外的纷争与冲突,可以说,如果没有宫尚角,就没有宫门如今的地位。
宫尚角抬眼,满眼讥讽和嘲笑,还有宫子羽这辈子都无法比及的贵气逼人。
宫尚角“执刃?就凭你?”
宫尚角“宫子羽能当上宫门的执刃确实是符合宫门的继位规定,可我也记得,要想当上执刃,就必须要过三门试炼,只有通过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执刃。”
宫尚角“你若想我认可你,就在一个月内通过三门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