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张着嘴，表情有些呆愣。
桓钦“啊？你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应渊感觉额角一阵突突跳，忍着怒气说道。
应渊“我不喜欢她。”
桓钦“哦。”
应渊“那个魔族长老把事情都和我说了。他告诉我，你并非是神族的血统，而是……玄夜给你换的血。”
哪怕知道玄夜并非强迫他的母亲，应渊也不愿意把那种人称之为父亲。
桓钦“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现在说这个，是计较我本来是修罗族人吗？”
应渊“不，我身上也流着一半修罗族人的血脉。我只是想问问你，当时换血，你疼不疼。”
这种问题，当初我心里满满都是要干出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连牺牲自己都觉得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从没人问过我疼不疼。但应渊这么提起来了，现在回想起来，身体还是能条件反射地感受到那些抽筋扒骨后锥心刺骨的疼痛。
应渊有些心疼，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询问我。
应渊“很疼吧，可即便如此，你为何还要听命效忠于玄夜？你之所以接近和帮助我，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跟玄夜相似的脸。”
应渊自以为是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应渊“你喜欢玄夜，是不是？”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桓钦“其实玄夜一直带着面具，我根本不知道你父亲长什么，你有修罗族一半的血统还是你告诉我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尊主的后人。”
应渊闻言半信半疑地歪了歪头，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白色，跟当年眼瞎时在地涯修养的发色一模一样，而额头的缨络红中带着黑色的煞气。
这么看时，还真是跟玄夜有些像，但比起他身上这邪魅的气质，玄夜的气场倒是更为霸气。
桓钦“我也不知道自己跟你的友情是何时变质的。”
应渊闻言有些开心地说道。
应渊“没否认，看来是真的喜欢我。”
应渊“虽然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但是你现在说不出口也没关系，我可以等。”
我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因何原因隐隐入魔了。我心想，或许帝尊不敢让有修罗族血脉的应渊有情是对的，毕竟修罗族人的骨子里都有种不得到手誓不罢休的偏见。
这些天录鸣一直有急事找应渊，但应渊一直和我在地涯里厮混。录鸣私自求见应渊，瞒着我不敢让我知道，但他不清楚这些天应渊和我的关系极好。
录鸣“帝君，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现在的帝尊是假的，所以现在天界众人都在遭受蒙骗，或许只有你能挽回天界的局面了。”
应渊“我知道。”
录鸣“你知道？”
录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录鸣“那你为何不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莫非是不敌于现在的帝尊，和我一样有所忌惮？”
应渊君说得无比坦荡。
应渊“因为我对那人已经心存私情，我下不了那个手。”
录鸣“私情？可往日帝尊不是不许天界有私情吗？帝君，你对得起昔日帝尊的栽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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