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谢令奇有什么爱而不得的过往,只是没人在意了,毕竟他只是一个配角,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仙界中人遗忘,这也正是他的可悲之处。
但洛歌对谢令奇的话微微上了点心,不过他关心的是自己。他实在是不明白谢令奇为什么要说自己和他一样,都爱而不得。
我被阿浮君限制在了房间之中,就好像之前阿浮君小时候做错事,我罚他关禁闭一样。苔老隔着水元之力形成的屏障,想要救我出去,却只能哀声叹息。
我靠着屏障轻声同外面站着的苔老道。
诃那“没关系,苔老,我无碍,你不必忧心。”
苔老自责道。
龙套“都怪老夫,其实老夫早就发现了阿浮将军不太对劲,但是一直怕被他灭口,所以老夫一直没敢告诉君上。却没想到阿浮将军居然敢篡位囚禁兄长。如今族里其他长老都听命于阿浮将军的话,为了解开诅咒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寄水族的未来恐怕会血流成河。老夫虽然有意劝诫,但阿浮将军甚至对老夫动了杀意,若不是老夫从小看君上和阿浮将军一起长大,恐怕此刻已经没命来见君上了。”
诃那“我不怪他,阿浮从小灵力其实比我更强悍,父王有意让他即位,只是身为妖君要背负着责任,为了维护和平被迫向仙居低头。所以,父王最后传位给我,让我替阿浮承担这份职责。其实白衣妖君之位和水元之力都该是阿浮的。”
诃那“他如今走的路越来越错,就连我也护不住他。我知道寄水族人万年来受限于诅咒,渴望自由,为了自由在所不惜,哪怕是死也要看一看外面的落日和曦阳。但若有族人不愿意参入到这无位的牺牲里,苔老,你就带他们走吧。”
苔老鞠躬应下。
再见到阿浮君时,他穿着黑衣,一身肃杀之气,离得近了,还能闻见身上的血腥味。他笑眼弯弯地张开双手看着我,夹着嗓音撒娇道。
阿浮君“哥~抱~”
诃那“我听说,在你的领导下,寄水族人死伤惨重?”
阿浮君笑容不变。
阿浮君“哥,为了解开诅咒战死,是我族人应有的光荣。所以我把那些逃兵都杀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阿浮君。
诃那“他们都是你的子民,你不能这么做。”
阿浮君“我又不是兄长,宽宏大量的美名,有兄长一个就够了。”
阿浮君见我一直不愿靠近他,有些不耐烦地把我拥入怀中,这才安心地蹭了蹭。抱了一会儿,动作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龙族重欲,更何况阿浮君初尝甜头,血气方刚,难能禁得住美人在怀的诱惑,眼底当即一红,黑色坚硬的龙角从头顶上冒出来。
阿浮君“哥,我还想要……”
都说长兄如父,可是我的体内没了水元之力,格外虚弱,银色的长发细软一般从肩头滑落到腰间,受不了阿浮君的撩拨也有了反应,哪还有半分身为兄长的威信。
诃那“阿浮,不行,我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