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剑……阮伯仁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颜颜,那个陆星剑是温城陆家的小少爷吗?”
“对呀,大哥你怎么也知道啊?”小姑娘歪着脑袋看着自家大哥。
阮伯仁看见宝贝妹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捏捏小姑娘的脸蛋,
说:“RC八周年的庆典上我见过他的父亲,陆氏集团跟RC有合作,之前听说过他有一个儿子叫陆星剑,就在温城读书。”
“原来如此。”
“快别聊了,先让颜颜吃完饭先吧。”
……
酒足饭饱后,阮朝颜被老父亲叫去了书房里。
她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想单独跟她谈话。
阮时北平时在商场上的气场此时都展现出来,眉头锋利,眼眸宛如黑洞般深邃,里面有她读不懂的东西。
阮时北双手交叠紧握,神情严肃地看着阮朝颜。
她平时里最害怕的就是父亲这模样了,每次她都会有种脊背发凉的恐惧感。
“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谈话吗?”阮时北浑厚的嗓音传来。
阮朝颜正襟危坐:“知道。抱歉父亲,我没能解决好这件事情,让大家担心了。”
小姑娘低着头,不敢与父亲的瞳仁对视,虽然她此刻是做着的,但她觉得她的腿已经软的仿佛不是她的了。
“你还记得你去温城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的吗?”
“好好学习,要是遇到什么问题要跟你说,不能让妈咪担心……”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是怎么做的?抬起头看着我。”阮时北加大了声音,让人听着感到恐惧。
小姑娘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双仿佛能读懂一切的眼眸,心里慌得一批。
“对不起,我……我以为我会在短时间内解决好这件事,不会劳烦到父亲您的……”
“还有呢?”
“还有……还有……”还有什么啊?
阮时北看着女儿的样子,无奈地开口:“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解决这件事情,但遇到了这些事你起码得先向我说,我是你爸,家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在外遇到委屈了要跟家里说。
知道了没!”
阮朝颜眼眶红红的,泪水在不停打转:“嗯……嗯,知道了爹地。”
说话的声音因为情绪而变得有点不利索。
女儿奴的阮时北最看不得她哭了,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宝贝女儿擦擦眼泪。
边擦边哄道:“好了,别哭了,又没骂你,哭什么?”
阮朝颜:“因为爹地对我太好了,好感动。”
阮时北没忍住敲了阮朝颜的脑袋:“傻瓜,我是你爸,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
“嗯,爹地对我最好啦!”小姑娘破涕为笑。
两父女在书房里待了许久,时姚婉握着手不安地在门外转来转去。阮连翘都快被她给转晕了。
“唉,妈,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的,颜颜毕竟是爸唯一的宝贝女儿,那个女儿奴宠还来不来呢,他是不会舍得骂颜颜的,你就放心吧。”
时姚婉白了一眼阮连翘:“就你懂啊?我是担心颜颜才刚回来就被她爸抓去‘审问’了,才不放心的好吗?”
阮连翘说不过自家妈,于是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决定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