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贺慌忙抽出手臂来,耳根红扑扑地,煞是可爱。
这人是最不经逗的,可我偏偏最爱逗他,每天变着法地骚扰他。
最开始,他在房间里辅导两小时功课,起码有一个多小时耳根是红的。
不过,时日久了,许文贺似乎也是有些免疫了。
起码,我再逗他时,他能够做到坐怀不乱了,不论我是逗他还是挽他手臂,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讲题。
讲真,这人倒是个修行的好苗子。
有时看得我恨不得把他打包一.下扔进寺庙里去。
相处久了,我才彻底发现
我似乎是真的动了心了。
许文贺真的是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我.每天横看竖看都觉着他帅,就连偶尔清晨撞见他乱着头发睡眼惺忪的样子,都还是觉着帅得无死角。
我可能是疯了。
如果说,第一次喜欢的人也算是初恋的话,那么我的初恋,它来得猝不及防。
可是,我也清楚,他对我是没有半点意思的。
他也曾亲口说过,对他而言,我像是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很亲近,但是没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