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个堂堂的相府管家,怎么会没有钱呢?忽悠谁呢!”
“相府的奇珍异宝应该不少吧,随便拿出来几件不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还清你的赌债,甚至于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啊”,大汉的眼中充满了贪婪之色。
管家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另一只没有脱臼的胳膊按住那只疼的胳膊,疼的在地上打滚。
“之前我去赌的时候已经拿了府里的珠宝了,好像夫人有什么发现了,最近查的严,我实在是没有机会机会得手啊,张哥,你相信我啊,再宽限几天吧,我一定还钱”
“还钱,你拿什么还,那你的命吗?你知道我们赌坊的规矩,既然来了,那自然是不能空手而归,你说我是拿你一条胳膊好呢,还是拿你一条腿好呢?”
大汉像是抓鸡崽子一样把管家揪着衣领子就提溜了起来,仔细打量起来,拿出了到在管家的身上比划了起来。
管家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一点血色,腿止不住的打哆嗦,已经抖成了筛糠。
“张哥,别别别,求你啦,求你啦”
“求我有什么用,拿钱啊?!”
明晃晃的刀子在月光的反射下折射出凌厉的白光,锋利无比。
“让你白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也有今天,活该!”看着管家这狼狈的模样,躲在树后看戏的蛙蛙心里暗爽。
管家忽然手忙脚乱的在怀里摸索了起来,一番摸索之下,终于从怀里翻找出来一个明晃晃的珍珠耳环。
“张哥,你看你看,能不能看在这个耳环的份上再宽限我几日”
大汉一把夺过管家手里的耳环,眼前一亮,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耳环,手一松,随手就将管家丢了出去。
“你这成色也不行啊,而且还只有一只!”大汉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这一顿饱和顿顿饱你得分清啊,他可是相府的管家,有机会还怕捞不到油水吗?”
蛙蛙不慌不忙的树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手上和身上的土,挑衅的看着大汉。
看着不知道这浑身脏兮兮又穿的破破烂烂的蛙蛙,大汉不屑的转头对管家说:“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叫花子帮手啊?勇气可嘉啊!”
“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她!”管家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一脸懵。
“歪!小叫花子!我劝你少管闲事!赶紧离开这啊!”大汉朝着蛙蛙大声喊道,语气里带着威胁。
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的没有丝毫的畏惧,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两人的眼前,抬手还将蹲坐的地上的管家扶了起来。
两人被蛙蛙莫名其妙的举动给弄的有些惊讶,蛙蛙却率先开口了。
“管家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这才过去多久啊,下午您可是连滚带爬的追杀了我十里地呢”,蛙蛙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娇嗔道。
“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你在跟踪我?!”管家的语气明显开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