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回家备战高考,我们在视频通话祝福,就是宋亚轩可能不太方便。
等人都走了我们开始复盘。
丁程鑫拿了张A4纸,刘耀文看准眼神递了支笔,丁程鑫接过在纸上画了三坨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依次命名“严”“亚”“贺”,别问丁程鑫为什么取这几个字,问就是笔画少。
他在那三坨下面依次写了1-5中的其中两个数字,“高考第一天,妹妹和我去重庆,第二天马哥和真源去四川,最后一天全员抵达山东!”他又洋洋洒洒在纸上画了几笔,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密谋什么国家大事。
刘耀文默默举手,“我呢?”
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你要去补拍宣传照。”
宋亚轩因为一直没能和我们视频所以最后一天让他请我们吃饭!
……
高考第一天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前我和丁程鑫买了一束花,几个人各自做了几个小标签贴在花束外边。
我抱着花坐在车里十分激动,到地方等了好一会儿,人都快没了的时候严浩翔正好出来,我和丁程鑫正准备下车就透过窗玻璃看到乌泱泱的一片人,中间最醒目的严浩翔赶紧跑上了车,我们也赶紧关上车门离开。
我有点可惜,因为严浩翔还要继续在家准备后面的考试我们不方便打扰所以花也没送出去,只能放在宿舍的房间里先帮他好好养着。
高考第二天
马嘉祺和张真源也遇到了差不多的问题,他们没有下车帮忙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人群过来蹲人,他们虽然离开了,但是他们报警了。
两个人在回程的车上把准备送出去的一盒巧克力慢慢悠悠地吃完了,看着空掉的巧克力盒他们对视无言,但空气中好像有贺峻霖手动流汗黄豆的感jio。
高考第三天
我们五个人躲在车里观察四周情况,刘耀文用重庆话吐槽道:“我好不容易请个假出来就一定要见着人。”
我质疑地看向他,“你确定不是为了那一顿饭?”
张真源帮我打理了一下在车上睡懵了的头发,“放心,刚刚来的不都看到路口的大铁叉。”
马嘉祺点点头,“的确,周围都没什么人。”
丁程鑫拉低了点帽檐,拿上折叠好的红色大型绸带下了车,“走吧走吧,记得看看自己帽子口罩什么的有没有戴好。”
我们一排人齐刷刷地站在学校对面隔了一条马路的树荫处。
可能是我们气质太突出,不少路人都拿出手机拍了点照片,也有认识的小声嘀咕。
“那几个小孩儿长挺好看的。”
“会不会又是什么明星?”
“不会吧,有了一个还来这么多?”
“天呐,我的本命,要哭了。”
“靠,原来陪我弟高考有那么多好处。”
“……”
我看着手里空空的几个人,“我说我们不带礼物真的可以吗?”
张真源突然想到前一天他和马嘉祺干的事,不自然地开口,“确实。”
马嘉祺接道:“而且高考完还要请我们吃饭。”
丁程鑫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们,给最左边的刘耀文再到最右边的他自己,拉开横幅,眼睛透露着精光,“怕什么,我让你们不用准备的,看我弄的,不错吧?”
我从横幅底下钻到前面看清上面的字——不要害羞,跑过来拥抱!
啧,宋亚轩害不害羞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要社恐了。
“可能不是我担吧,我担没那么撒。”
“偶像行为,和我们无关。”
“笑吐了谢谢哈哈哈哈哈哈。”
“……”
经过我们的反抗和丁哥的一番教诲,我们顿悟了,乖巧拿好横幅。好在宋亚轩出来的快,不然可就更丢人了。
宋亚轩出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人和横幅,立马转头就跑结果被埋伏在旁边的马嘉祺一把逮住带了过去。
夏天的风闷热,少年的心炽热,无所顾忌地打闹是友情最好的体现之一。
某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