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芩离开栖云峰,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神农旭尧相约艳阳楼的酒。
神农旭尧一丝神采也没有,怎么…莫不是被你师傅责罚了?气不过,才刚好想起我,来这艳阳楼喝闷酒?
.落芩.我这一辈子薄情寡义,冷血无情,唯有一人能撩动我的心弦,也仅此一人能让我体会真情的存在,却只有他一人能伤我心。
神农旭尧听的云里雾里,不难猜是受了情伤。
.落芩.妖魔也罢,凡人也罢,神仙也罢,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
神农旭尧你今日伤春悲秋,多愁善感的,到底怎么了?
.落芩.他说前尘已了,何须执着…听了从这话,我为何这么伤心,也从未这么伤心过,有心就有弊有利,有心这么痛吗,承受不住一丝打击,不如不要了
神农旭尧无心便不能存活,你若真心喜欢,便要活着,不能因一点困难,就非得自寻短路
.落芩.死?又有何惧?你不懂…
神农旭尧是是是,我不懂,你喝醉了
.落芩.喝醉?凡间的酒,奈何不了我。
神农旭尧内心抓狂,这傻姑娘半天了,到底在说什么呀?听的他一头雾水。
肆无忌惮让她再喝下去,怎么送她回去,那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台阶可不是闹着玩的,趁她还有几分清醒,赶紧的动身。
神农旭尧得回清潭寺了
起身去扶落芩,被一道白里泛着星光的法力打了手,神农旭尧吃痛。
容漓·谁允许你碰我娘亲了…
待看清楚,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人儿,长相精致,像极了…落芩。
容漓·你居然诱拐我娘亲喝酒,居心何在?
一口一个娘亲,神农旭尧也很懵,她有孩子?这什么跟什么呀…乱套了
容漓一张好看的小脸蛋聚集了乌云,像是再说本大人不开心,你死定了的感觉。
神农旭尧理清乱套的想法,这孩子这么像落芩,还一口一个娘亲,也不像认错了人。
围绕在容漓周身的法术,毫无尘染,但凡接触修仙这块儿,都能察觉,这是…神力。
这个半点大的孩子居然是神,而不是仙。
神农旭尧你娘亲是神?
容漓·我娘亲隐去了神力,你这个笨蛋当然不知道,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得带娘亲去找父亲。
神农旭尧你父亲是凡人还是神?
容漓·我父亲是神,现如今在凡间历劫,的确是凡人,你问这些做甚?
神农旭尧看着醉醺醺的落芩,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他非奸非恶,为何要隐瞒?
容漓·酿你未对我娘亲造成伤害,本君饶你一命。
容漓用神力转移了娘亲和自己,落在了清潭寺的栖云峰山顶,这是娘亲心中所想的地方,来这里是不会错的。
忽然有一和尚过来,抬眸间,一大一小对视,脸上都有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
濯尘看到树旁沉睡的落芩,有几分动容,但心里搞鬼,一直跨不出那一步。
容漓·你就是我父亲了吧,话说…我们长的可真像。
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不过是一大一小,稚嫩和稳重。
父亲?这个与他有八九分相似的孩子叫他父亲,可是他从未破戒,何时来了个孩子。
一眼见到这个孩子,他只觉得很轻切,产出很想接近这个孩子的想法。
这个孩子来历不简单,身上不隐的神力,是位小神仙。
容漓·爹地,娘亲喝醉了,你快扶她去休息吧。
濯尘竟鬼使神差的听了容漓的话,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置信。
他抱起落芩,一股浓厚的酒味儿充斥着,竟然和以前醉酒时的味儿一样,莫非又去了艳阳楼。
居然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该打。
容漓高兴的紧,小步伐跟在濯尘身后,待濯尘安顿好落芩,容漓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濯尘,眼里心里都是高兴。
进来一道身影,惊讶道:
龙麟小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