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侍卫阻拦太子就让他们滚,没走几步就到了皇上的营帐前,拍着门说道,“开门,开门。”随后就闯了进去。随即就看到一身龙袍的皇上走到自己面前,皇上大怒道,“放肆。” 太子吓得立马跪在一旁。
随即皇上便在行宫里召集了所有的皇子,皇上看着跪了一地的皇子,那在最前边跪着的太子吓得冷汗连连,皇上愤怒的说,“太子不听教诲,目无法度。朕包容二十多年,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愈演愈烈。实难付托祖宗的宏业。”跪在地上的所有皇子立即说道,“请皇上三思。”皇上继续批评太子道,“太子不法祖德,不尊朕训,恣行乖戾。无所不至。十年前,朕亲征南岳。途中生病,思念太子。特招太子行宫侍疾,当时已见太子,无忠君爱父之念。如今十三皇子夭折,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担忧,只有你,就只有你。就只有你这亲兄,无半点有爱之意。实令朕痛心疾首,太子恣取国帑,干预政事。恶端不胜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可惜太子仍心怀不轨。”随即站起来继续骂道,“対朕窥视,如此之人,如托付祖宗宏业,必败坏我国家,戕贼我万民。朕绝不能,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 ”随即抬头道,“回京昭告天地宗庙,将太子废除。 ”皇上说完这几句话变就晕了过去,一时间所有跪在地上的皇子一窝蜂似的围在皇上的身边。
行宫里,因为太子将皇上气晕的事情,所有人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大怒,自己脑袋不保。行宫外面有很多侍卫在巡逻,里面皇上就躺在床上,任由太医把脉。太医把完脉以后,随即站起来对皇上说道,“皇上,您这是气急攻心,才导致气血不畅的。待稍后臣为皇上开服,安神宁心的汤药,皇上服药以后好好休息。自然病就会好起来的。不过七情伤身,哀怒。”就在这时,六皇子跑到皇上床边跪下,随即说道,“父皇儿臣不孝,未能为父皇分忧。就连太子做出有失国体之事,儿臣罪该万死。”皇上虚弱的对四皇子道,“四皇子。”四皇子随即站出来道,“儿臣在。”皇上虚弱的说道,“你找人去看着太子,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四皇子沉稳道,“儿臣领命。”四皇子随即就出去了,六皇子一脸震惊的看着躺在龙床上的皇上。
那边四皇子和七皇子在月下慢慢散步,七皇子踌躇半天最终还是道,“四哥,太子的事,你要如何处理呢。”四皇子随即道,“这事不容易。”七皇子随即又道,“太子,他这是咎由自取。难道四哥,你还袒护他不成。”四皇子回头对七皇子道,“七弟,。”七皇子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太子骄纵成性。平日纵然有,父皇和四哥你,处处帮他,护他。可是他却屡教不改,肆意妄为。这次有失国体,辱极父皇之事。连父皇都要严加惩处,难道四哥你,还要在护着他不成。”四皇子说道,“这次废黜之事,父皇也许是一时意气。未来的变化无人能料,我们只要安分守己,听从父皇的旨意行事。其他的不用理了。”四皇子说完就走了,七皇子叹了一口气,随即也走了。
过了几天,皇上身体好了一些,随即便启程回京了。
镇国公府,半夏在给楚棠梳头的时候,笑着说道,“刚才我在府外,听到百姓对皇上废黜太子一事议论纷纷。就连一向沉着稳重的兵部尚书王大人,都只顾着打探消息。走路不长眼睛,和云太傅撞了个满怀。差点连官帽都掉下来,笑死我了。”茯苓就问“真的吗?王大人怎么会这么失仪呢。王大人平时正经八百的,这下可不狼狈了。”半夏继续道,“那是自然。”茯苓又道,“那真是笑死人了。”楚棠则劝道,“我们觉得可笑,人家大臣可笑不出来。”茯苓则说道,“就是为了废太子之事吗?”半夏说道,“这废黜之事啊,可非同小可。太子之位悬空,大臣们都忖量着该去投奔哪位皇子的阵营了。这唯一的一次注码,可千万不能投错,自然方寸大乱。”茯苓接着说道,“但是总不能没有太子吧。”茯苓随即就走到楚棠身边道,“以郡主看,哪位皇子最有可能成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