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想了半响随即道“算了,他也不好过。”听到卫嬿婉的感慨,那个小太监随即道“他是太子,他怎么会不好过?姐姐,难道真像传言所说的:皇上会再度废了太子吗?”卫嬿婉随即对那个小太监道“我们做奴婢,奴才的,有些话不能说。”听到卫嬿婉的话,那个小太监躬身道“姐姐,提醒的是。”卫嬿婉随即就要离开,那个小太监拦住卫嬿婉道“姐姐,你要去哪儿?”卫嬿婉随即道“月夕了,赏月去。”卫嬿婉随即就走了。
这时天空一阵电闪雷鸣。卫嬿婉拎着食盒,走在宫道上,突然听到一阵笛声。卫嬿婉一直在找是谁在吹笛子,卫嬿婉跟着那笛声走到一个一个凉亭,就看到七皇子在哪儿吹着笛子。卫嬿婉心道:精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诗文翰墨, 皆工致清新;雅善音律,琴笛了得;这样一个文武全才、豪爽不羁的男子,为何偏偏生在皇家,老天何其不公啊。七皇子一直在哪儿吹着笛子,发现身后有人便就结束吹笛了。
七皇子停止吹笛,把笛子别与腰间。然后转身望着卫嬿婉,卫嬿婉开心的走过去道“怎么不继续吹了?打扰了你的雅兴?”七皇子道“只觉得有人偷听,不知是你,便就停了。”卫嬿婉随即把食盒放在一旁,对强子道“怎么不在殿前陪皇上,自己跑来喝酒啊?”七皇子笑道“就只许你找好地方,我便不能来。”七皇子和卫嬿婉便对月饮酒。七皇子对卫嬿婉道“好久没在一起饮酒了。”卫嬿婉道“是啊,五年了。”七皇子道“今儿既然遇上了,又都带着酒,可得好好醉一场。下次在喝,说不定又是五年了。”七皇子说完就又喝了一口酒,卫嬿婉在旁边看着。
卫嬿婉想了想随即道“五年,是该大醉一次。”卫嬿婉说完有瘾了一口酒,卫嬿婉喝完对七皇子道“你若不生在帝王家,该多好。”七皇子道“我自个还想呢。我总想有一天,能够骑马、射箭、佩笛。自由纵横在天地间。北上射雕,南下听曲儿。快意时,幕天席地饮酒舞剑;雅致时,红袖添香,月下吟诗。”七皇子叹了口气,继续道“但无奈,此生已投生在帝王家。总是我可以跳出囚笼,却又那自幼带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愿意让他独自一人面对风霜刀剑,他虽有母妃,同胞亲弟,但也和没有差不多。”
七皇子发现卫嬿婉一直不说话就是哭,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卫嬿婉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道“有些喝多了,酒竟化成了泪。”七皇子深深地看了卫嬿婉一眼,随即对卫嬿婉举起了酒壶,二人又喝了起来。
七皇子站起来走到卫嬿婉身边对她说道“我不管,你之前跟三哥有什么。如今你既然跟了四哥,有了约定,你就要好好待他。”七皇子说完就喝了一口酒,卫嬿婉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四皇子知道吗?”七皇子随即对卫嬿婉道“四哥不知道。一则你藏得好;二则大家都以为,你跟十二弟之间有瓜葛。我也是酒喝多了随口那么一问。哪知道,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