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皇子在御书房里对上首的皇上下跪道“父皇,七哥纵有天大的错任是父皇的儿子,儿臣的哥哥。他虽自幼没了母妃,却对父皇仰慕体贴。于文于武,也都是我们几个兄弟里拔尖的。这么多年来,他跟着父皇东奔西讨。历来都是谨言慎行,从不敢有半分僭越,半分私心。”皇上随即站起来,背对着十二皇子。十二皇子随即又道“父皇,儿臣知道您罚他是国法,是君臣之礼。儿臣绝不敢有半分微词。”皇上随即道“你既然知道,就不必讲了。”十二皇子随即道“可您也是他的父皇。浣衣局,阴暗潮湿;夏热冬寒,连寻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整日养尊处优的皇子。如今父皇若是恩准月怜姑娘去照顾,好歹能让七哥的身边有个说话的人。全了这父子之情。”
这时天空一声惊雷炸响,皇上福怒道“七皇子虽然获罪去浣衣局洗衣服,怎么说也是西楚的皇子。朕却送个风尘女子,去日夜相伴。这想什么话?朝堂群臣怎么看?天下百姓会怎么看?”十二皇子哦随即跪下道“儿臣也见过那月怜姑娘,绝非父皇心中所想。那女子在七哥富贵的时候,只相伴为友;却在七哥落难时,挺身而出,甘愿为奴为婢。就这份心性,也是寻常女子难以相比。”皇上怒道“好了,月怜的事情不许任何人再提。”皇上说完就坐在一旁,十二皇子随即跪得更笔直了些,继续道“儿臣求父皇成全。”十二皇子说完随即就磕了个头。皇上随即道“跪安吧。”十二皇子无奈起身离去。
十二皇子出了御书房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冒着大雨跪在御书房外。随即后没过多久三皇子、四皇子、九皇子,十皇子都跪在御书房外,随后其余几位皇子都过来跪在御书房外。三日后,惢心端着汤药给卫嬿婉送过去。
这时,床上的卫嬿婉突然喃喃道“水,水,水。”卫嬿婉随即咳嗦了一下,惢心立即放下汤药,跑过去给卫嬿婉倒水。惢心随即扶起床上的卫嬿婉,把水送到她嘴里。惢心随即放下茶杯道“姐姐,水来了。来,慢点。”惢心又给卫嬿婉顺顺气,卫嬿婉看到自己在房间里,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惢心。惢心随即道“皇上已经赦免了姐姐,不知为何,十二皇子也被罚了跪。听当时殿外执勤的太监说,只听到十二皇子和皇上争执的声音。不断提到七皇子,后来十二皇子在御书房外,从下午跪倒第二天散朝。回来三皇子,搜皇子,九皇子,十皇子也陪跪求情,皇上才发了话让十二皇子起来。也赦免了姐姐。”卫嬿婉随即怔愣了一瞬,惢心随即又道“我们找到姐姐时,姐姐人倒在雨中早已昏厥。”卫嬿婉随即焦急地问道“十二皇子,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他可好?”惢心随即道“十二皇子是习武之人,身子本来就比常人好。况且不比姐姐跪了那么长时间,听闻只是稍有不适。估摸着也好的差不多了。”
惢心随即叹了口气,对坐起来的卫嬿婉道“哎,姐姐这一跪,就昏迷了三日。把我们吓得都如临大敌。”卫嬿婉听到惢心的话立即道“三日?”惢心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