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拿着那个四皇子送的琉璃鼻烟壶把玩着,惢心随即快步走进卫嬿婉的房间,然后左右看看然后关上房门。卫嬿婉看到惢心急匆匆的走进来,立即把鼻烟壶塞到衣袖里。惢心随即慌慌张张走到卫嬿婉的面前,随即握住卫嬿婉的手对卫嬿婉道“姐姐,听说皇上要将太子爷拘禁了。”卫嬿婉震惊道“什么?”惢心立即让卫嬿婉小声点,卫嬿婉随即也左右看看。随即示意惢心继续说“皇上已经召集诸位皇子去御书房议事,怕就在今日了。”卫嬿婉心理想到:皇上终于要二废太子了。
皇上在御书房里坐着,底下一堆皇子跪了一地。随即太子和支持他的臣子随即都脱下朝服,太子流下眼泪,三皇子却笑的异常开心。皇上随即道“太子。”太子随即道“儿臣在。”皇上随即道“皇太子复位以后,狂疾未除,大失人心。断非可继承祖宗基业之人,故予拘执看守。”太子立即道“父皇。”皇上随即双眸含泪道“带下去。” 那些带到侍卫立即道“是,是。”三皇子随即还后头看着他,太子哭着道“儿臣知道错了,父皇。”跟随太子的那些大臣也道“皇上饶命,臣等知错了。皇上饶命,臣等知错了。”太子依旧再喊“儿臣知错了,父皇。儿臣知道错了。”那些大臣和太子求饶的声音逐渐远去。
皇上在御书房里批奏折,有太监把茶递到皇上的面前。皇上随即拿起桌上的茶盏,卫嬿婉随即道:二废太子的风波,表面上平静下来。但其实真正的斗争,现在才真是开始。四皇子也逐渐从朝中的大小事务中抽身而退,越发显得低调,做起了清心寡欲、生活恬淡的富贵闲人。在府中整日与僧衲道士,谈经论玄。我们偶然碰面,从来没有多说话。就像我跟他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他面色清淡宁静,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四皇子。
翌日,王喜给皇上打开一幅画,皇上看了四皇子一眼,四皇子对皇上笑了一下。皇上看着那幅画满意的点点头,有太监把茶放在龙案上。皇上随即对送皇上常服的卫嬿婉道“嬿婉,你过来。”卫嬿婉随即小心翼翼的走到皇上面前。皇上随即对卫嬿婉道“你来看看,看得出什么吗?”卫嬿婉看了一会儿对皇上道“这驾车耕田的不真实四王爷吗?这田埂边站着的是四皇子妃呢。”皇上随即接着问道“还有呢?还看得出什么?”卫嬿婉随即道“别的,奴婢一时看不出什么。只是觉得这图绘得好,不过最难得的是寓意。”听到卫嬿婉的话,四皇子立即抬头看卫嬿婉,卫嬿婉也回头望着四皇子。皇上对卫嬿婉道“你不觉得这幅画横向前朝楼月的耕织图吗?”卫嬿婉假装拍拍自己的脑门随即对皇上道“奴婢该死,日日跟在皇上身边,竟如此不上心,连皇上最喜欢的画都忘了。”皇上随即笑了笑。皇上随即站起来道“民以食为天,食以农为本。朕每年春天,都要先去农坛祭祀农户神。还亲自指导种植御田,又长向朝中官员强调就希望为公者务必以农为本。此乃立国之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