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德现在很无奈,甚至还有点懵逼。被自己的 拍档推倒了咋办?在线求急。好吧,好吧,回归正题。
望着自己身上的人,有些尴尬的出口,“真,要不,你先起来?……啧”
手腕被再一次抓紧,赞德被迫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现在很想骂人,但是他没有理由。赞德心里现在是崩溃的!而且主要,关键是身上的人一句话也没说,就是这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这叫谁,谁不崩溃?!
赞德不禁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
“……真?”试探性的再问一句。
“……”再一次抓紧手腕,“为什么……”
“嘶……”强忍着爆粗口,赞德心里是感觉手腕真的要断了……,“不是,真,你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先下去?”
“你明明知道的!”紫堂真
“啧……知道什么?”赞德现在只注意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给解救出来,却发现根本挣脱不了。真的力气这么大吗?
“我可以帮你!”紫堂真的身体狠狠的压着赞德,他现在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为什么要自杀?!”
“你先下来 !”
“不,回答我的问题!”
“行,行行。”赞德已经明白对方现在的状态听不进去了,突如其来的恶趣味,“我就是想自……操操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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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手中的监控器被捏碎,心情似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派厄斯现在恨不得立马飞到两人身前,最好把那个叫什么真的玩意儿给狠狠地钉到墙上,用矛穿他个几万遍(礼貌:你真吗?)刚想再拿起监控器一看,却发现已经被捏碎。愤怒的派…
“管家!!”
“殿下。”管家应声而来。
“无论用什么办法,把所有的监控连起来交给我, 并告诉梅菲斯特,现在立马马上给我到病房里把那两人给分开!”派厄斯冷哼了一声,“办不到的话,他就等着见属于自己的骨灰盒。”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办。” 管家心里还在低估着,今天这祖宗怎么脾气这么大?赶紧去通知梅菲斯特。
望着被捏坏的监控器,派厄斯的心里五味杂瓶。
啧,属于他的东西,千万不能沾上别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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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听他的话!”紫堂真继续压着赞德,“我说过了,你可以依靠我!!”
“好好好好好”赞德明显敷衍着,“依靠依靠。”被迫回抱了一下对方,但姿势好像显得有更加暖味了一些。
“嗯……”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我只是想告诉你,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及时组织不需要你了 ,但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同伴,我们是不会抛弃你的。”
“我知道。”苦笑,“你们是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吗?我只是担心,你们会被我牵连到……”
“振作起来”
“什么振作?真,你忘了几年前那场实验了吗?”
“……”
“那次实验 ,首领为了引出我身体的那股力量。在我身体各处插满实验管,并放进一个实验舱。”赞德苦笑着,但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仿佛诉说的不是他 。
“……我很抱歉”
“唉,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摆了摆手
“就当是为了我。”紫堂真认真的看着赞德,“为了我活下去,行不行?”
“……”
“我都怀疑你不是赞德了。”
“哈?”
“我也所认识的赞德可是一个傲娇,毒舌的笨蛋。也算开朗。”紫堂真半开着玩笑,却又突然严肃起来,“那么,请问眼前的这个是谁呢?”
“嗯?没想到真,你也会开玩笑。”
“那以前那个赞德哪儿去了?”
赞德试图想蒙混过关,但却被紫堂真死死的盯着。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最终,赞德忍不下去了。“哎,好吧好吧。真,我答应你了,但是有个问题,我忍了很久了……”
赞德撇了撇头,尽量想赶紧消去脸上的红晕。又转了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紫堂真,“不过真,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啊 !!”
“嗯?”紫堂真现在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暖昧。
(大概姿势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正常的扑倒 床动作。只不过赞德的手腕被紫堂真的双手给控制住了。还有就是紫堂真的一条腿抵在了赞德的两腿之间。)
反应过来,紫堂真立刻弹跳似的蹦到了对面的椅子上,似乎脸有点红。而赞德也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脸上还泛着明显的红晕。
“……抱歉,我太冲动了。”
“唉,没事没事。”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就这么纷纷坐着,没有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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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白了。”办公室里,一名男人径直从办公椅上站起,望向了窗边。他的目光盯在了墙上的一张照片,冷哼了一声,径直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飞镖,随后扔到了照片上。而照片上的人物,正好是赞德。“等着吧,无论是谁,你们全部都得完蛋……”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xxxx,首领叫你。”门外的声音回应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将墙壁上的照片用幕布遮了起来。男人走出了办公室。
“走吧。”男子和一行人消失在了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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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的首领办公室,
“我们进去吧。”雷伊
“嗯”
两人缓缓的走进了办公室,直到停步。门嘎吱了一声便又重新关上。
但两人不知道的是,面前办公椅上坐着的某位等待的就是他们。
“雷伊,秋……”沙哑难听的中年男声响起。
两人警惕的低下了头,并单膝下跪。“首领”
首领缓缓的把办公椅转了个90度,正好面对着两人,
“我在这里,
等候你们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