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我昏迷了半个月?”赞德满脸疑惑,怪不得他之前那么饿 ……
“嗯”紫堂真回应着。此刻,他正推着轮椅,而坐在轮椅上的就是赞德。
“见过饿的,但没见过你这么饿的。”雷伊看了看身旁的花,摘下来一朵极为鲜艳的玫瑰 。看了看。
话说,七碗面,一碗至少一小瓶的白糖,而且还是多肉无香菜无葱,这是正常人吃的?!
“哎呀~”赞德挠了挠头,“我这不是饿吗,半个月啊 ?!三位想一想,我得少吃多少糖块和巧克力,想想就心疼啊~”阴阳怪气赞上线。
“好了,好啦。我们这次出来还是为了赞德。但毕竟吃糖那么多,还是很容易得蛀牙的。赞德。”秋伸手拉住了雷伊的肩膀,两位此时像极了一对温馨的情侣,微微一笑,“我们还是继续散步吧!”
“……哎,智商堪忧的家伙。”雷伊撇了撇嘴,转手转身将玫瑰花递给了秋,“秋,这是给你的。”
“哇!好漂亮的花!伊!谢谢你了!”秋一脸欢喜的地接过了花,还凑到鼻尖闻了闻。嗯,很香。简单的对着雷伊的唇就是一个轻点,然后脸微红的转过了头。
“嗯,不客气。”雷伊也微微转了转头,脸上不自主的染上一抹红晕。
“哟哟哟,你们两口子搁这儿秀呢?”赞德一脸微笑的看着两人,“我感觉整个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股狗粮的味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吐了~~”但脸上的微笑 却足以显现出来他此刻的心情。
而这时,紫堂真也停下了轮椅,看向了两位。
“哼”雷伊冷哼了一声,“那你吐吧。”
“好无情啊~~啧啧啧。”赞德撇了撇嘴,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减,“哎,看来晚饭不用吃喽~”
“你说是吧,真~”赞德一脸微笑的看向身后的紫堂真,还不停的眨巴着金红色的眼睛。
“……嗯”
紫堂真一边回应着,一边在花丛里寻找着什么。从玫瑰花从里面摘出两朵玫瑰,一朵黑色,一朵蓝色,径直递给了赞德。
“诶?”赞德有点懵逼,真这个大木头给他花干嘛?还是蓝和黑玫瑰?更关键还是两枝?还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接过来……
“我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帮人的到来打断。
“哟,四位王牌看起来是好兴致~”这么欠揍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四人眼底里出现了默契的厌恶,
“首领”四人在回应的同时,紫堂真和秋把玫瑰花悄悄地放到了身后。
这当然逃不过某位的眼睛,“怎么了?送只玫瑰花,还有防着我吗?”
一听着这语气,四人便立即揣摩定了首领的心理。三人立即单膝跪地,只有赞德还在那坐着,尴尬的看了看其他三人,还在细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这么做。但自己的腿现在没知觉,就只能直接跪下了。但要让他给这个龟孙子跪下,说什么也不可能!
“嗯?”首领明显注意到了赞德,或者本来就是,“你就不用了,赞德。你现在毕竟是重伤员,我可不想被外界传自己虐待手下。”
“是。”这个虚伪的死老头……
“话说你们手里面不是有花吗?是要干什么?”首领一脸微笑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儿不怀好意。
“嗯,当然没有。”握在两人手中的玫瑰花,被迫扔在了地上,使劲想用身体去遮掩住。
“放轻松,我可不是为了花儿来的。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首领笑的那叫一个丧心病狂。
“首领请讲。”雷伊心里也在骂着这个老畜生,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优秀的家族教育,令她不能爆粗口。 而且,就算是要爆粗口,也绝对不能浪费在这种人渣身上。
“我决定半个月之后,对于你们来一场试炼。”
“如何?”首领眯眼望着眼前的四人,最终目光停留在了赞德身上。而赞德,也毫无顾忌的看了回去。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双方的神情,都被对方尽收眼底。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还不能走,半个月之后就来做试炼,这不是要了他的命?
“当然很好啦?!”赞德瞬间打破气氛僵硬的场面,一脸微笑的望向对面的人。“首领真的是很为我们着想呢~~”
“嗯,不愧是我的好手下~真会为我着想。”双方目光交织在一起,交织在一起的目光似乎串出了火花,在打斗着。
“那,既然首领交您交代完了事情。”紫堂真 一脸冷静,为这刚才首领打断他的事情而不满,“那是不是可以走了?”
毫无遮拦的,很明显的下了逐客令……
“那既然如此……”首领笑着看了看赞德,既然对面四人已经下了逐客令,再留在这里,可能也会有损脸面,“那赞德你好好养伤,我们就先走了。”
“不送”赞德微笑着,这个老狐狸,他的脸都快要笑僵了……
“啧,真是一群讨厌的家伙!”赞德望着那群人的背影,不禁低语骂道。
熟不知人群中的一个家伙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赞德。
待到人全部离去……
“半个月时间?那……”秋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赞德。
“啧,能尽快恢复就尽快恢复。”赞德不禁咬牙切齿,“看来那家伙,是想把我赶尽杀绝呀~!”
“我会尽快帮助恢复健康的。”紫堂真低头看着赞德。
“同样”雷伊
“我也会的”秋
“好啊~”很久没有轻松的大笑了,“那就接下来的日子,请多指教了,三位~”赞德抬眼邪笑着看着三位。
互笑着看着对方,眼睛里满是轻松和愉快。这将是他们最后舒缓的日子……
在此刻,他们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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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派厄斯走进实验室,看着桌子上的试管。
这里是吸血鬼领地的实验室,而这群吸血鬼,则正在筹划一起巨大的计划。
“嗯,都好了。”这场实验的总负责人看着手中的资料书,“只需要我们派的卧底可以照办就行。”
“那怎么个照办法~”派厄斯看着试管里的透明液体,并轻轻摇晃了它。
“这是一种透明的病毒液体,只要把它滴在水里,无论摇不摇晃,它都可以迅速扩散。绝对不会看出破绽来,而且无论是从表面还是味道都会和物品往常模样一样。这一点,殿下您可以放心。”负责人夸夸其谈的说着。
“那它的伤害力如何?”派厄斯将试管放回了是试管架上。
“嗯 ,如果是正常人类的话,可以轻轻松松被这些病毒所杀。”负责人看着资料书。
“那如果不是正常人类呢?”派厄斯敏捷抓住了这关键的一点。
“呃,如果不是正常人的话,顶多……大概,会弄一个半残。”负责人仔细回忆着。
“嗯,那就抓紧时间送过去吧。”派厄斯转身就走。
“可是……”负责人叫住了派厄斯,“殿下,对方组织有四个很强的人,而且对于上级也十分忠诚。您确定……不需要招揽他们吗?”
派厄斯刚想迈出实验室,脚步一顿,“你觉得,他们可能会来我们这边吗?”转身便走了出去。
那个小绿毛倒挺好的,就是可惜了,他根本不会来……
而且,
战场上不留弱者,那是强者的场地!
无论用喑手段还是明手段,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赢了,就是正确的 。
在这场战争中,根本没有谁对谁错,也或许一对一坐就在那瞬间。没有人会去怜悯,没有人会去哀悼,甚至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信任存在,这是战场!
是残酷的,他们必须得接受这个认知。
他也不敢确认,因为他也可能会和对方相遇在战场上。
临走之际的一言:“抓紧时间送过去!”便狼狈的离开。只剩下了空荡的一句话,
“我要看到成果”
“是!”
伴随着门闭的一声,两人的故事,可能已经悄然开始了 ……
但到底,谁对谁错?!!
没有人又或者是无人来回答这个问题……
祝你好运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