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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脸上的笑僵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宋亚轩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他们无关的事。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
“与你无关。”宋亚轩放下茶杯，指尖在微凉的石桌上轻轻敲了敲，“有些路，总得一个人走。你留在这儿，好好修炼，守着这书院，就好。”
他站起身，衣襟扫过石桌，带起几片桂花。丁程鑫想去拉他的袖子，手伸到一半，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
“师尊！”丁程鑫急了，追上去几步，“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宋亚轩停下脚步，却没回头。风吹起他的衣袂，猎猎作响，像要随时乘风而去。
“丁程鑫，”他的声音透过风声传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忘了我。”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掠出庭院，踏过墙头时，腰间的玉佩闪过一道极淡的光，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丁程鑫追出去时，墙外只有空荡荡的山道，风卷着桂花掠过石阶，像是在嘲笑他的迟钝。
他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刚才喂猫时剩下的半块糕点，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凉下去。
为什么？
他想不通。明明前几日还一起在月下练剑，明明刚才还在笑着说桂花比去年香，怎么转瞬间，就成了“忘了我”？
丁程鑫猛地握紧拳头，糕点碎屑从指缝漏出来，混着几片被攥碎的桂花。
他不会忘。
绝不。
他转身跑回书房，翻出那张标注着远山路径的旧地图，指尖重重落在宋亚轩说的“云雾处”。不管那里有什么，不管宋亚轩为什么要走，他都要找到他。
哪怕翻遍千山万水，哪怕……要把那个说要离开的人，硬生生拽回来。
窗外的桂花还在落，只是这一次，丁程鑫眼里的温柔，全变成了势在必得的执拗。
后来的丁程鑫找遍了各个角落，却一无收获，他的师尊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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