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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赶紧点头，抱着汽水走到衣柜旁边，刚想坐下，却瞥见床底的小猫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饼干袋。他犹豫了一下，偷偷把饼干袋撕开个小口，捏了点碎屑递到床沿边。小猫犹豫了几秒，慢慢探出头，叼着碎屑又缩回了床底。
“我说了，别碰多余的东西。”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宋亚轩手一抖，饼干碎屑撒了一地。他回头，看见马嘉祺正靠在门框上，眼神落在地上的碎屑上，脸色又沉了沉。
“我、我就给它喂了一点点……”宋亚轩赶紧把饼干袋攥紧，声音又软了下去，“它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不会添麻烦的。”
马嘉祺没说话，走过来弯腰捡起一片饼干碎屑，指尖在碎屑上捻了捻，又抬头看了眼床底——小猫正缩在最里面，连尾巴都不敢露了。他沉默了几秒，突然把手里的碎屑扔到门口：“要么让它待在那儿，要么让它出去。”
宋亚轩愣住了，看着马嘉祺冷硬的侧脸，心里又酸又慌。他知道马嘉祺是怕有危险，可这只小猫明明那么可怜，就像之前在便利店躲着的自己。他咬了咬唇，刚想再说点什么，脑海里的进度条又闪了一下——信任值：-2%。
“我知道了。”宋亚轩赶紧低下头，把饼干袋塞进兜里，“我不让它靠近了，我也不碰别的东西了。”他走到角落坐下，抱着冰凉的汽水瓶，耳朵却竖着听着床底的动静——小猫没再出声，大概是真的怕了。
马嘉祺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望向外面的灰雾。楼道里的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带着点凉意，宋亚轩缩了缩肩膀，偷偷抬头看马嘉祺的背影——他的外套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浅灰色的衣服，肩膀绷得很紧，像一直没放松过。
“那个……”宋亚轩犹豫了很久，还是小声开口，“你要不要喝汽水？橘子味的，没开封。”他把汽水瓶递过去一点，“我早上找到的，没坏。”
马嘉祺回头，视线落在那瓶橙黄色的汽水上面，又扫过宋亚轩期待的眼神，沉默了几秒，却摇了摇头：“留着你自己喝。”
宋亚轩的手僵在半空，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把汽水瓶抱了回来。他看着瓶身上的标签，突然想起以前没末世的时候，夏天总能和朋友一起喝橘子汽水，那时候的太阳很亮，一点都不像现在这样，灰蒙蒙的。
床底的小猫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宋亚轩低头，看见它正偷偷看着自己。他心里软了软，没敢再喂它，只是对着它轻轻眨了眨眼。而马嘉祺站在窗边，余光其实一直落在宋亚轩身上——看着他抱着汽水瓶发呆的样子，又看了眼床底的小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铁棍上的锈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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