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横店的天空被霓虹灯染成淡淡的粉色。林小萱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片场，她刚结束一场群演的戏份，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
"小心！"
一声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林小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道拉向一旁。一辆电动车擦着她的衣角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凉风。
"谢谢......"林小萱抬头，声音却戛然而止。
眼前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但那双眼睛却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孔深邃如墨，在路灯下泛着细碎的光。
"走路要看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莫名让人心安。
林小萱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她认出这双眼睛——秦霄贤，当红顶流，娱乐圈的神话。她曾在无数个深夜里刷着他的视频，看着他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
"我......"林小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霄贤松开她的手腕，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你是《凤鸣》剧组的？"
林小萱点点头，她今天确实在《凤鸣》剧组当群演。
"明天有场戏，"秦霄贤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需要一个替身，你来吗？"
林小萱愣住了。替身？秦霄贤的替身？
"我......我可以吗？"
秦霄贤轻笑一声，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明天早上六点，B组片场。"他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林小萱站在原地，感觉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夜风吹来，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第二天凌晨四点，林小萱就来到了片场。化妆师给她上妆时，她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别紧张，"化妆师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秦老师人很好的。"
林小萱点点头，却感觉心跳得更快了。镜子里，她的脸逐渐变得精致，眉目如画，唇色嫣红。
"好了，"化妆师拍拍她的肩，"去换衣服吧。"
林小萱换上戏服，是一袭白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暗纹。她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准备好了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小萱转身，看见秦霄贤站在门口。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比昨晚更加耀眼。
"我......"林小萱感觉喉咙发紧。
秦霄贤走近，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不错。"他说着，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林小萱感觉耳根发烫，他的指尖微凉，却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落水戏，"秦霄贤收回手，"你只需要从桥上跳下去，剩下的交给替身演员。"
林小萱点点头，跟着他走向片场。
清晨的横店还笼罩在一层薄雾中，人工湖面上泛着粼粼波光。林小萱站在桥上，看着脚下深不见底的湖水，突然有些腿软。
"害怕？"秦霄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小萱转身，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他的目光依旧深邃，却带着几分关切。
"有点......"
"闭上眼睛，"秦霄贤突然说，"想象你在飞翔。"
林小萱照做了。她闭上眼睛，感觉秦霄贤的气息近在咫尺。晨风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花香。
"准备好了吗？"导演的声音传来。
林小萱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Action！"
她纵身一跃，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包围。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灌进她的耳朵、鼻子。林小萱拼命挣扎，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林小萱睁开眼，看见秦霄贤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头发在水中飘散，像是墨色的绸缎。
"别怕，"他的声音透过水传来，"我在这里。"
林小萱感觉心跳突然加快了，即使在水下，她也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秦霄贤的手臂结实有力，带着她向水面游去。
"Cut！完美！"导演的声音传来。
秦霄贤带着她浮出水面，林小萱大口喘着气，却看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你没事吧？"他问，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
林小萱摇摇头，却感觉脸颊发烫。她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秦老师！"助理的声音传来，"该换衣服了。"
秦霄贤松开她，却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收工后，等我。"
林小萱愣住了，等她回过神来，秦霄贤已经转身离开。她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
这个清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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