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也如眼瞳般一样惊诧,他略带微笑地问“思风他当真的拔出那昆镇剑?”,沈清水很是兴奋地说点了点头“没错,师伯师叔你们可还记得那次清花派上上下下的震波吗?”,玄风和清华异口同声地说“记得,当时我们有事无法前去一看,没想到居然是思风所为”,沈清水继续开口“当初我赶到的时候师兄和思风倒在地上,昆镇剑也落在思风手上,我也震惊不已”,众人欣慰不已,就连风华都夸赞“了不得了不得,思风这臭小子闷声做大事,日后定是个为天下之大任者”,清华打趣“当年清风师兄也不曾拔出他师父的剑,没想到给他儿子拔出来了!”
眼瞳终于笑了,千百年来眼瞳都以面冷视人就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会笑的事情,他激动地说“岚叔您看到了吗,您后继有人了”眼瞳十分感动,峻洛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众人嘴角都扬起了笑容,这是他们自沈清风离去后第一次开怀大笑。
山洞中沈思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往火堆边缩了缩,他只感叹自己手上只有水之钥匙,嫌弃自己的进度太慢“再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去银琅宝库啊,怎样才能完成娘亲的心愿啊!”
陵阳城内屠护一直在努力的修复自身法力,自己把周身法力全部都拿来修复自己的身体却亏空了一切法力,他可要好好休养才能在五天内恢复一切。
“身体是好了但若是动用法术那我还得慢慢来,看来师姐说的对,我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之前赶路时都不敢滥用法力,自那日后自己用凤凰真身突然一下爆发出来,伤了五脏六腑和七经八脉就没在好过!”屠护感叹自己那日确实是不该一次性爆发出来,按照用法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法术,可那日确实事关紧急容不得半点差错。
一阵敲门声传来,屠护坐起了身问“是谁!”,敲门的人开口喊“屠护,是我菱越啊!”,屠护起身穿了衣服和鞋子走到门前,他打开门看到一碗中药问“我身子全好了,师姐你就不用再送药给我了!”,菱越解释的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治你身体的药,这是补你法力的补药,所以你赶紧喝”,屠护拿起药一饮而尽,瞬间一股子比中药还苦的味道传来,屠护苦不堪言的样子说“师姐你这药,怎么那么苦啊!”说着便要转身去喝水降苦味却被菱越叫住“喝完这药不能立马喝水,不然这药我可白费心思了!”,屠护顿住脚步不再去倒水,他痛苦地说“好吧师姐,我忍一忍就过去了!”屠护脚趾扣地,他是真的觉得这药苦到没边,他从来没喝过那么苦的药!
“我先走了,你呢有事在叫我”菱越转身离开,屠护咽了咽苦涩而又折磨人的苦酸苦酸的口水,他瞬间钻进了被窝,他不再去想什么喝水冲淡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