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鹤擎天从澡堂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后回来那屠护早早的便睡下了,只见鹤擎天躺在小床上双眼合上便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从东窗洒落在屠护面上,屠护眉头一紧有些不悦的翻了个身继续安心睡觉,而在一旁的鹤擎天倒是难得起那么早,他穿上昨日在东市买的衣服转身下了楼。
恰好撞见菱越在那里吃着馕饼喝着热汤,鹤擎天上前坐了下来,菱越不见屠护有些担心便问“擎天,我师弟怎么没跟你一起,他不是平时最早的一个吗?”,鹤擎天耸了耸肩,他笑着感叹“谁知道呢,也许屠兄还在与周公约会呢,没时间起床也没时间下来了吧”,菱越神情略微凝重,她不放心的说“可时间不等人,他昨日睡的迟吗?怎么现在还不起来!”。
“你说屠护啊,他昨个儿早早的就睡下了,至于他怎么还没起来就得问他了”鹤擎天有些调侃地说,菱越放下囊饼,她厉声说道:“不行,等半个时辰后就得启程赶路了,擎天你能不能去叫一下他?”,鹤擎天无奈地回了一句“好吧,我这就去叫他行了吧”说着离开了座位径直走上了楼,他心想“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叫他起床!”
他推门而入走到屠护床边把被子一掀,拍了一下屠护的肩膀,只见那屠护有些睡眼朦胧地坐起了身子,他不解的问“鹤擎天你想干什么,大早上的把我吵醒了?”,鹤擎天双手环胸,他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说“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赶路去揭古了,还是说你不想去了!”,屠护是似想起这一查事情便迅速下床把一旁包袱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转身去了屏风后面,他边穿衣服边埋怨的开口“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真的是!”
“我见你在与周公约会便没舍得叫你起床,你到好了埋怨起我来了,我真的很伤心的”鹤擎天自己感觉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系腰带的屠护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也没在多说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走出了那道屏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与鹤擎天说“抱歉我刚才失了礼数,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鹤擎绕到屠护身后推着屠护走出房门,他已经饿着肚子没有吃饭,他还是没吃饭呢。
两人下楼后坐在菱越身侧,菱越有些担心询问“你身体可好?”,屠护微笑着回复“已经没事了,昨日睡的早了些今日醒的迟了些,实在抱歉”,菱越看着屠护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也就没继续问下去,鹤擎天拿起馕饼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他可没心思理会话语直接开吃。
那屠护拿起馕饼也开始吃了起来,他垂下眼眸心想“我竟能作了一场黄粱梦,难不成那姑娘是我刻入骨子里的秘密!”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场梦到底是什么!
一场梦不知能否点拨梦未醒之人,却叫人记忆犹新不舍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