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赌坊内,那猫女坐在板凳上询问屠护“看你这一身正气的样子就不是来赌钱的!”,而屠护阴冷如千年寒冰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赌钱的!”,那那猫女看了一眼屠护的穿着打扮,再看看他手上的老茧就说“我看你身上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那把古剑吧”,屠护无所谓的态度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而且我又不是来赌钱的”,那猫女憋着笑意,她可不敢得罪了这尊大佛,在没确保面前这个凶神恶煞之人真正的实力之前,那猫女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动手。
此时屠护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这赌坊肯定别有洞天吧?”,那猫女吸了口旱烟,只见她深吸了口气吐出白色烟雾后说“不错,我们这表面上看起来是正常的赌坊但地下的赌场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屠护冷笑“果然,我在其他赌坊从来没感受到寒气四溢,可偏偏你这家让我感受到了那一点微薄的凉意”。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这边请吧”说着那猫女起身,她带着屠护走到了一个房间内,她转动一个最不起眼的陶瓷白笔筒,只见一旁的柜子缓缓拉开,一个暗门缓缓打开屠护探头望去,一节节的红木台阶展现在他的眼中。
城主府内菱越看着手上的小玩具心中一阵难过,她吸了醒鼻子瘪着嘴说“也不知道子安怎么样了”她早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心中还是有子安的,她也舍不得让子安离开但别无他法,总不能叫子安跟着自己被妖物所害吧。
此时马车内的的人瞬间清醒过来,他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马车内,他大喊“救命啊,来人啊!”,只见帘子掀起一位老者询问“怎么了吗,殿下出什么事了?”,那人一脸警觉地看着那人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那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现在在去长安的路上,而我是白沙城的城主”,简短的话让萧子安有些失望,他万万没想到屠护哥哥会将熟睡中的自己递给白沙城主而且就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未曾给自己留下,他着实有些难过。
只见他趴在马车车窗看着窗外一言不发,老城主知道自家少主定是在气头上就没在多说些什么,他就驾着马车赶路。
下了楼的屠护只感觉这里阴森恐怖,换做平常的时候自己压根不会来这种地方,他看着一个由红木所打造的红色桌子,仔细一看两边支撑着桌子的柱子上刻有庄周梦蝶的花纹,他问“这是?”,那猫女拍了拍屠护的肩膀安慰,同时夹杂了一些晦暗不明的笑意。
“不用担心,这不会让你产生不好的影响”那猫女放下烟杆子跟屠护说,闻言屠护轻挑了一下眉毫不在意地说“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说着那猫女迈着轻盈而又妖娆的步伐走到桌前,而屠护则是翻了个白眼环胸上前,他可不理解这风骚的猫妖。
只见那女猫妖拿出十张竹子做的牌,屠护看着这十张染黑后的竹牌有些不懂就问“这是什么东西?”,那猫女周身散发黑色气息,只见那猫女耳朵瞬间染黑。
此时屠护看了直呼好家伙,他从来没见过能变色的猫,他双眼擒着一丝柔情的目光看着那猫女,那猫女抬头看了一眼屠护说“这十张牌里你抽一张,然后进入对应的门,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出来就算你赌赢”,闻言屠护皱眉眼神如鹰一般看着,那猫女看到这般眼神就知道面前的这尊大佛指定是误会了什么就开口解释“客观您大可放心,一般没有生命危险”,说着屠护看了一眼牌面上的蛇形图案后选择了中间那一张,他展开来一看,是一只正在逆流而上的鱼,他问“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是这张牌!”她看了一眼屠护心中暗想“这人到底是谁,他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那屠护看着发呆的猫女就问“你倒是快说啊!”,缓过神来的的猫女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说着她拿过牌,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只见一光柱射入屠护脑中。
没过多久屠护闭上了双眼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一样,那猫女看着手中的牌呢喃着“你是要回到过去又或者你在回去的路上,命运指引你而来就是打破僵局回到原有生活吗?”猫女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能否赢的了就看你自己了,输了抽取记忆就当你输掉的钱若是赢了就当我给你恢复记忆”说着她转身拿起一杆旱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