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沈屿是被肚子痛醒的,钻心的痛青。
沈秋离帮他轻轻揉着肚子。
柴房的门突然被踢开,是祁怜易。他抓住身旁男人的长发提起来威胁着。
“行啊沈屿,想着怎么逃跑呢?你还真是仁义,让你皇姐和他走。我告诉你,你们一个都别想走!他是先例!”
“白叔!”
沈屿和沈秋离异口同声,祁怜易停了觉着更好笑,毫不留情,一刀刺向白叔的心脏。
“呵……来人,今天的所有饭餐都用他来做!”
两个太监把白叔架到了膳房。
祁怜易又让手下把沈屿控制住,自己则一把扯过角落里的沈秋离。
“你放开我皇姐!皇姐!”
“他是先例,你皇姐是二例!”
祁怜易拿出一份卖身契,沈屿和沈秋离顿时慌了神。
“你干嘛!放开啊!”
祁怜易割破沈秋离拇指,强迫她按了下去。
他拿起卖身契抖了抖,命令道。
“喏,看好了!从此以后她就只是一个满春楼中的妓女!”
“不!求你了,别!”
沈秋离摔倒在一旁毫无生气。
沈屿拼了命的挣脱开束缚,去抢夺那一张纸,但他完全不是祁怜易的对手。
“想要啊?”
沈屿只好点头,渴求着。
“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想着走,别让她去好不好?”
祁怜易抓住他的脖颈,给手下使了个眼神。
手下赶紧上前把沈秋离带走。
沈屿想冲上去,但脖颈处的那只手开始收缩,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你……放开,放开我。”
祁怜易低身在他耳边讽刺。
“为什么?你连蝼蚁都不如,顶多算我的一条狗,一条恶心的狗。”
沈屿满脸涨得通红,伸出双手想要拉开那只手。
祁怜易突然松开并把他甩到了一旁,拿出一条白帕擦着手,最后丢在了大口喘气的沈屿身上。
“真恶心……”
随后,祁怜易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泪流满面,的沈屿。
而就在不远的莲花池假山后面,黑衣人和他的手下又出现在这里观看这一场闹剧。
“主子,为什么您要借祁怜易之手去杀沈屿呢?”
“他……呵,我要的就是沈屿的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恕小的多嘴,为什么您要针对沈屿呢?”
“呵……他父亲可是灭了我全国啊……我父皇在他手上生不如死,如今父债子偿,我要让他儿子也生不如死!”
“那……白叔呢?”
“呵……实现我目的的棋子罢了。”
说完这句话,黑衣人用轻功离开,他的手下疑惑着紧跟上。
柴房外的沈屿忍耐着肚中与心里的剧痛,颤颤巍巍往外爬。
但还是没一会儿,他就被路过的巡逻又锁回了柴房。
他感觉到无力,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也许久未曾进水。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太监端了两个碗进来,一碗肉,一碗不知道从哪里打捞上的水。
沈屿只是看了一眼,痛心的把有肉那碗放在木柴旁,用木柴盖起来。
再拿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呼……还好,这水大概就是雨水吧……”
沈屿喝完后,开始捣鼓起了这个铁锁,想办法给它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