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显“因为皇后强迫魔镜拿到毒药,引起它的不满,然后想出一个手段换了苹果,把皇后毒死了。”
白显“一个强迫就已经肇事着皇后的下场了。”
白显眼睛眯着,有些意味深长。
白显“要我,就直接把毒药全放上,总有办法让公主吃了它不是吗?当然,实在不行同归于尽都是可以的。”
阿九“小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阿九终于有了别的动静,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
白显不以为然的看着倒计时道:
白显“还不宣布结果吗?”
游戏系统“滴——解答一下正确,白显积分+3,武器随机箱+1,线索碎片+1。”
似乎是听了白显如此之快的回答了问题,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纠结以后的新手关是不是得加大难度,很久才回应并且打开了门锁。
还没开门呢,一个肉球就滚了进来,连带三人懵圈。
白显“……”
白天“……”
阿九“……”
王毅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有些憨憨的挠了挠头。
阿九“走吧。”
阿九似乎不想多说,只是用手扶着额头朝外走去。
游戏系统“滴——第二次宴会开始了,请在十分钟内在一楼集合哦~”
很快,不到三分钟就来齐了,只有刚刚被兔子先生打击过的两个人久久不见身影。
谁也不知道兔子先生什么时候坐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摆上了三份盖着盖子的盘子,不知道是有何作用。
兔子先生“欢迎欢迎~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的宴会了,相信你们已经把一楼全都探索完了~”
这次的兔子先生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拿着一个高脚杯,品着里面猩红的液体。
兔子先生“这次的宴会呢,很简单。”
他站起身,大大的眼睛似乎有了恶劣的光芒。
兔子先生“你们的面前都有三盘食物,只要根据我的话吃了,那就可以离开了,简不简单?”
剩余八个人面面相觑,在他们心里已经判了死刑的那两人给了他们巨大的阴影,一时间都有些恐慌不已。
那对情侣此时衣衫破烂,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此时也默默的凑在一起不说话。阿九此时把爆炸的头发强行捋顺,把高冷坚持到底;王毅也正一本正经的看着兔子先生那张诡异的脸。
齐海正双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吴晓的旁边就是失踪的那两个人,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浑身一颤,意识涣散。
众人神色各异,有的只有恐惧。白显半天除了哭声和骂声也只有混乱的呢喃声,顿时更觉得自己的天赋就是个飞舞,有些无聊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看。
兔子先生“那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见自己的话没有引起多大轰动,它只好实话实说。话毕,有些不高兴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兔子先生“你们的盘子里什么东西都可能有,但我会给你们提示,你可以根据我的提示去吃,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你也可以不吃。”
兔子先生摇晃着高脚杯,似乎有一滴液体不小心溅到了它的上嘴唇上,只见他惊人的伸出了超过十厘米的舌头,贪婪的舔舐了。
兔子先生“那当然,没吃到一盘无毒的食物,便可加一分,至少两分哦~”
兔子先生“至于吃到一份有毒的食物怎么办呢?那就只有一个死啦~”
兔子先生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嘿嘿笑道。
招呼着一只和昨天不太一样的兔女郎出来,给它又倒了一杯似乎和刚刚一样的液体,又下去了。
白显明显注意到今天的兔女郎衣裳陈旧破烂,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衣服步里勾勒出一些正在蠕动的东西,差点恶心坏了。
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只顾着观察这三份食物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兔子先生“要开始吗?”
兔子先生眯了眯眼睛,耳朵下垂,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
这明显是个二选一的坑货。
白显暗暗吐槽道,兔子先生可以撒谎,完全没有办法找捷径,更不可能相信它。
只有看它的微表情和动作。
没错,就算是尸体,僵硬了也能看!
因为兔子先生作为尸体是一个特例。
它虽然死了,但它能动啊!可以称之为嘎了,但没有完全嘎。
兔子先生“请看第一盘啊~”
兔子先生并没有听取玩家意见的意思,大手一挥,每个人桌前都有一个餐盘稳稳浮空。
兔子先生“我说,它是没毒的。”
它挥了挥手指,趴在桌子上,一只大兔头正对着桌子,但毛骨悚然的是,不管那个角度,他们都能看见它正视着自己。
兔子先生“吃,还是不吃呀?”
耳边似乎传来“嘿嘿嘿”的声音,不禁冷汗直冒。
白显有些黑脸了,因为它的餐盘正在剧烈颤动。
远寺“这!这餐盘怎么还有叫声?!”
陆婷“啊!会动!会动!”
白天“好难闻。”
吴晓“蹦迪呢?”
王毅“哇,我餐盘动了,我餐盘动了!”
阿九“呕——”
四下皆是怨声载道,甚至阿九的餐盘似乎都要摆脱兔子先生的控制蹦下来了。
白显“先生,你不会搞了个活物给我们吃吧?”
白显有些探究的问道,太阳穴那里有些神经作痛。
兔子先生“当然,在我们眼里,只要能吃,就行。”
兔子先生裂了裂三瓣嘴,变戏法般拿出一只活鸡,但那只火鸡看起来有些不妙,尾羽正在滴落一些透明液体,只要接触地面便腐蚀出一个大坑。
兔子先生“爱丽丝,来给客人们表演一个。”
话音刚落,是刚刚给它倒疑似酒水液体恶心到白显的兔子女郎。
只见她露出了笑容,双手捻着女仆装的裙摆,微微行了一礼。
兔子先生“去。”
兔子先生放飞了那只颜色鲜艳的鸡。下一秒刚刚笑的端庄的兔子女郎直接爆衣,伸出无数触手,直接贯穿了那只惊慌失措的鸡,一瞬间就只剩下一地鸡毛,和一摊血迹,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再看那只兔女郎时,她已经恢复了刚刚端庄的笑容,一身白毛。如果没有爆衣,把那无数触手从后背腐烂的肉里伸出来瞬间吃干抹净一只鸡的话,他们还会觉得她只是一个可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