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桓钦都没有这么亲密的抱过应渊,温香软玉在怀,只看着那张脸,他竟是突然间心乱如麻。
他的应渊是不是腰身也这般纤细呢。
明明是他故意接近的应渊,骗的他对自己敞开心扉,他却忍不住的在应渊身上打上了他自己的标签,应渊是属于他的。
司凤罗喉计都,你放开我!
司凤趁桓钦愣神儿时猛的挣脱开,忍不住退了好几步。
他不太明白,他明明只喜欢璇玑的,可刚刚罗喉计都的拥抱,他竟然只是惊慌,却没有任何反感,他他他…他是不是有毛病…
桓钦禹司凤,你现在只是本座的妖奴罢了。
桓钦想要你的璇玑回来?不如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取悦我这个主人吧。
桓钦逗完了鸟儿,心情颇好的出去了,攻上天界势在必行,他要去看看那些魔兵的实力。
他对金翅鸟一族的下落倒是并不怎么在意,毕竟想渡过生死海,别的办法又不是没有。
司凤一个人愣在原地许久,他答应做罗喉计都的妖奴是为了唤醒璇玑,可他其实并不理解贴身妖奴这个词他本身所附带的含义。
取悦?他是不是掉进了某个怪坑里,把自己给埋了呢?
等桓钦处理好了事情再回来时,司凤已经调整好了思绪。
无论如何,他现在还是想要他的璇玑回来。
桓钦禹司凤,你还能有点儿别的新花样儿吗?
怎么又是送吃的,这次是鸡汤,一看就下了功夫熬的,光闻着味道就很香。
司凤你不尝尝吗?
璇玑可是个小吃货,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勾她出来了。
桓钦并没有去看那碗汤,而是打量着身前的人,一身红衣不说,就连发冠和发带也都是配套的红色,这颜色热烈,和禹司凤的温润如玉不同,穿在他身上莫名的有种差异感,这差异感又格外的蛊惑人心。
应渊就从不穿这般颜色的衣服,也不像这小妖奴一般,总是若有若无的勾引人。
桓钦禹司凤,我想尝的,可不是这碗汤。
面前这个禹司凤,长得和应渊一个模样,他特别想知道,应渊的脸上出现这种不一样的,格外生动的表情,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
司凤………
司凤心里突然有点儿不安,这话什么意思?
桓钦一手挑起司凤的下巴来,面对这张熟悉的脸,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神情,他突然就很是想念应渊,当然,面前这只小鸟儿也挺有意思的。
桓钦我的小妖奴,你想好该如何取悦本座了吗?
司凤魔尊大人说笑了…
司凤撇开脸,颇为不自在,桓钦却是得寸进尺的抓住他的胳膊,不许他再躲闪。
桓钦禹司凤,你怎么总是自欺欺人呢?
桓钦本座收你做贴身妖奴,难道只是为了好玩不成?就和你固执的认为,一个人的元神离开心魂多年,再合在一起后,就能成为两个人了么?
司凤似乎是愣的忘了反应,他好像从未这么想过,只知道璇玑是女的,而魔煞星他是男的啊?
性别都不一样的人他怎么能是一个人呢?
司凤你胡说,璇玑她明明……
桓钦没有我,哪里来的褚璇玑这个人?一个凡人的躯体罢了,本座轮回过那么多次,用过的躯体也不知凡几了,那屡次救你于危难之中的战神之力,是我的,你便是要报答,也该报答本座才是,禹司凤,你最该喜欢的,也是本座才对。
罗喉计都那个闷骚,什么都不说,还放任禹司凤误会,等你真正失去的时候,有你后悔的,我就当做好事儿,不用谢了。
司凤不是,那九世……明明是…
桓钦那九世的缘分,明明是你和我,禹司凤,那褚璇玑杀你的时候,你痛不痛?
桓钦戳了戳司凤的胸口,司凤突然就觉得曾经那已经愈合的伤口竟是突然又开始刺痛起来。
桓钦司凤,她杀你的时候没有手软,杀你族人的时候呢,你也全都忘了吗?定坤剑下,死了多少妖族,其中又有多少是金翅鸟呢?
他脸色有些白,唇上的齿痕也是他自己咬的,脸上一副受伤迷茫的表情,桓钦顿时有些心软。
小时候的应渊也曾这样的茫然无措过,他没有自我,帝尊教他克制,不许生情,甚至就连喝酒也不被允许,自学会隐忍,便是受伤也没再喊过一次疼,桓钦能轻易走进应渊的心里,也是多亏了帝尊的教导呢,没有被爱过的孩子,总是很好忽悠。
就如同曾经的禹司凤一样,被褚璇玑轻易就俘虏了,能轻易原谅很多事情,可不代表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都可以不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