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一觉睡到中午,这才起床伸了个大懒腰。
揉了揉肚子,饿了。
对着空中喊了一声
灼灼小竹竹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到窗前,伸手递出手里的糕点盒。
灼灼豆沙包!小竹竹真是贴心!
灼灼伸手去拿,包子还有余温。
五竹烫,小心
灼灼那你给我吹吹
五竹放下手中的武器,拿起包子吹了吹,待到温度合适后,这才送到灼灼的嘴边。
灼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咬下一口,唇畔故意划过他的指尖。
长生玉立的黑衣男人僵了片刻,奇怪的感觉,指尖仿佛要烧起来了。
灼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却装作不知,一边吃一边问:
灼灼范闲回来了?
五竹你知道?
灼灼我不知道,猜的,你一直跟着他,你都回来了,他肯定也回来了。
五竹你猜对了。
灼灼我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
五竹闭眼
灼灼乖乖闭眼,等着自己的奖励。
片刻后还不见对方有反应,忍不住偷偷睁眼,视线被黑影罩住,温热的触感顺着唇传遍周身。
灼灼!!!
灼灼瞪大双眼,惊讶中带着欣喜,伸手就要抱抱,但显然五竹还不适应,在她动手之前便退开了。
灼灼小竹竹,你刚刚是在亲我吗?
五竹......范闲说,若是想念一个人,要让她知道
说完就转身蹿上屋檐,消失不见了。
灼灼摸了摸唇,忍不住笑了。
*
庆帝范闲死了,你有什么打算?
庆帝一边捣腾着火药,一边问立在堂下的灼灼。
灼灼知晓这个老狐狸的手段,都懒得演。
灼灼全凭父王安排。
对于这个回答,庆帝很满意,放下手里的活计,擦手后走到灼灼的面前,上下打量着。
庆帝范闲是他没福气,不能陪你终老,这满朝文武间多的是青年才俊,看中哪个跟父王说,父王给你做主。
灼灼不用,儿臣觉得当个寡妇挺好的。
庆帝???
灼灼呃,儿臣的意思是范闲他待儿臣不错,儿臣想为他守孝三年。
守孝反正都是待在公主府里,也不用来公里请安,坐等美少年翻墙,月黑风高,翻云覆雨,爽歪歪。
庆帝笑了笑。
庆帝你倒还挺有良心。
庆帝行吧,就依你。
庆帝赶紧回去安排葬礼吧,记得隆重点。
灼灼........
哈?
还要安排葬礼?死了就死了,葬给谁看啊?
算了,老皇帝发话了,她不走过过场说不过去,大不了到时候就装晕,反正她是这件事里最大的受害者,也没人能怪到她的头上。
正走着,李承乾慌里慌张地追上来,径直将灼灼拉进了假山里。
李承乾范闲他已经不在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李承乾装模作样地安慰着灼灼,其实心里早就已经爽翻了,毕竟范闲一死,自家妹妹就解放了。
虽然灼灼的下一任夫君大概率是轮不到他的,但不妨碍他白日做梦。
灼灼殿下,想笑就笑吧,这里没别人。
李承乾小妹把我想哪儿去了?我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吗?
话说的好听,但嘴角却是怎么也压不住。
灼灼别怪我没提醒你,葬礼的时候你要是也是这副表情,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我可不管。
李承乾 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李承乾你舍得吗?
灼灼的身后就是冰冷的石壁,早已退不可退。
李承乾小妹,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灼灼太子殿下,这里可是宫里。
李承乾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到处都是眼睛,要是这事传出去,他这太子也就当到头了。
灼灼大哥和言冰云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一向是喜新厌旧的,言冰云和范闲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一直游走在着两兄弟之间,早就睡够了。
激将法一出,李承乾的眼神都变了,这都能忍那简直不是男人。
灼灼看着猴急的男人,脸上露出几分得意,得意过后又觉得没意思,一勾就上,哪像言冰云,端着个正人君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拿下。
不过灼灼也不急,毕竟她喜欢将好吃的留到最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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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这么刺激吗?
灼灼人太多,刺激点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