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仪撩拨着,随着她大胆的举动,弘历眼眶微红,缓缓起身,脱下身上的常服。
灼热的目光打量着床上已经目光迷离的美人,眼色愈发深沉,低哑的声音响起。
爱新觉罗·弘历无妨,咱们小声些,旁人听不见。
有仪轻抚着男人的脸颊,自然不会拒绝,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也不会传出去。
大掌游离在身下的娇躯上,床幔飘扬,一件件旗装甩出,曼妙的身姿,竟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
这女人真真是长在他心里去了,红浪翻被,一室春光。
傍晚,有仪缓缓醒来,下午闹了一场,浑身疲软,在夏至搀扶下坐进浴桶中。
热水漫过肌肤,长吁一声,舒服~这弘历年轻气盛,每每伦敦都让她有些禁不住,后院这么多女人,也不知体力怎么还是这么好。
眼眸微眯,享受着婢女轻柔的按摩擦拭,轻声问道。
西林觉罗·有仪王爷在福晋院中?
夏至回侧福晋,王爷只在福晋院中用了晚膳,现在已经回了前院。
闻言也不在说话了。
前院。
烛火明恍,弘历坐在案前,手里拿着本书出神,还回想着佳人。
后院中的女人,福晋贤淑端庄,但样貌并不算出众。
青樱与她情谊深重,心意相通,但在情事上,也十分含蓄。
其他女人,音书温柔如水,晞月娇俏小性,诸英成熟嘴碎,绮莹木讷。
总是有些刻板,不得其味。玉研嘛!玉氏女子,性格直爽,热情奔放,他也爱去。
唯有有仪七分高雅,三分清冷,每每情动,总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悸动,让他情难自禁。
尤其那身肌肤,娇嫩异常,泛着红晕的模样,只想着便有些按耐不住,真真应了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放下手中的书本,端过王钦呈上的莲子羹,轻轻晃动瓷勺,开口道。
爱新觉罗·弘历爷记得库房里头有一套羊脂玉的头面,明早给你仪主子送去,再拿几匹软烟罗,其余的再看着挑几样。莫要声张了。
王钦嗻,奴才明白。
这仪福晋可真真是得宠啊,就那软烟罗,王爷一共没得几匹,还是皇上赏的。看来日后可得小心伺候着。
次日一早东西便到了立雪堂。拿起一只羊脂玉钗瞧了瞧,确是精品。
三支发梳,钗一对,步摇一对,还有耳坠等,大大小小共有十六件。
这羊脂玉入手细腻,瞧着倒是极通透的,这一整套的确不凡。可惜了,暂时带不出去。
夏至主子您瞧。
有仪将玉钗放回盒中,看着夏至端着的那一盒珍珠,颗颗饱满,品相极佳。
不过情形怎么莫名的有些像嫖资。心中嘀咕两句,随即大手一挥,全部收入库房。
至于珍珠嘛,送去内务府让人制成珍珠粉,用来保养肌肤最是不错,这方面可不能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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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除夕,近些日子帮着福晋准备府中的年礼,福晋有孕七月,不便多操劳,年礼事宜多是她和青福晋准备的,事情繁杂又琐碎,着实忙了好一段日子。
事关王府的颜面,是绝不能出错的,便也只能尽心安排,前两日刚将物品和单子送去正院给福晋过目,已发往各处,终是妥当了。
有仪一早便收拾妥当,穿着侧福晋吉服,搭着立夏往正院走去,刚到便看见同样穿着吉服的青樱。
只不过瞧着脸色不大好,知晓原因,也没有出言讽刺,相互见了个礼,一同进了院儿内。
将将坐下,便瞧着素练扶着福晋走了出来,俯身行礼。
富察·琅嬅两位妹妹不必多礼,今日咱们去给额娘请安,规矩两位妹妹都晓得,我也不多说,时辰不早,走吧。
道了声是,在福晋身后,出了府便坐上马车,冬日寒冷,还好车上放了炭盆,不然可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