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的结果吗？
这当然是好的结果。
可这是最好的结果吗？
.....
算了，至少大哥真的不是汉奸，对吧。
感觉我再多要求一点什么，反倒像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
虽然我还是觉得有点头疼。
明舒垂眸沉默。
也许是为了让少女消化一下这个答案，明楼没有立刻开口，明诚也没有说话。房间里登时就陷入了静寂，流动的空气仿佛沉静而温柔。
直到明楼觉得差不多了。
——深思的时间之后有的是，但是现在不能继续留给她。没办法，明舒实在是个聪明的姑娘，再留时间，她估计就能编好一套完整的措辞，用来哄骗自己了。可明楼还是希望能从少女的言语和本能反应中，得到更多的有用讯息。
男人咳嗽了一声。
“这次又轮到我了。”
“......”
“你又是属于哪一方势力，阿舒？”
“......跟你一样。”
“仅此而已？”
“你觉得我还能混到哪里去？我不如加个进步青年团吧。”
“你要是加入了那种组织，我反而觉得轻松些，知道吗，傻姑娘。”
“我知道。”
“......”
“都是机缘巧合，谁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谁愿意真的投国党啊？我又不是脑袋进水了。
要不是某个混蛋——
明楼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你是主动申请加入的吗，阿舒？”
“现在不是你问问题的轮次，大哥。”
“是不是别人强迫你加入的。”
“不是你问问题的时候，我拒绝回答。”
“那你——”
“我觉得你给我的这两条讯息已经够多了，我今天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你可以离开了。”
赶紧滚蛋。
明楼差点被这姑娘的翻脸不认人给气笑了。
“我同意了吗？”
他温声问，“你说结束就结束，阿舒？”
“我们两个人的问答，当然是我们两个都同意，这个游戏才能继续下去。现在我不想玩了，我想结束，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也给我憋着。
谢谢。
明舒理不直气也壮地这么想着。
她的想法也浮现在了眉眼之间。
明楼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
“也可以。”
.....嗯？
你这次这么好说话的吗？
他这个样子，明舒反倒开始觉得不安了。
她漂亮的眼眸里浮现出狐疑。
明楼微微点头。
“我理解你的想法，不想谈就不想谈吧，谁让我是个做大哥的呢。那我们来讨论一点别的。”
男人身上的气场变了。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明舒立刻就像是被戳中死穴的小动物。
她浑身紧绷。
“我想休息，我没有什么跟你们要继续讨论的东西，你们赶紧出去。”
她警惕道。
明楼却只是微笑。
“别说小孩子的话。”
他温声道，看向明诚，“明明还有重要的事没处理完呢——怎么样，阿诚，说说吧？”
“对，阿舒，你还没有上药。我们怎么也得给你上完药才能走，这才是今天的正事，你可不能忘了。”
明诚笑吟吟地晃动手里的药膏、
明舒神色骤变。
“我们只是问话结束了而已。”
在她想要逃离之前，明诚已经眼疾手快地把女孩捞进怀中，柔声细语，“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呢，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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