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浅浅,一个你已足以叫我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至少不得不面对我。而这样,我才有机会赢得你…”
他苦笑着坦承,望着她的眼神既眷恋又挫败。
挫败耶!大名鼎鼎的小九爷竟败给了她这个小女人,说出去谁信?
白浅“骗人。”
她不会再轻易相信他。
解雨臣“浅浅,就当是我去青海前的最后要求,好吗?”
他抬起手,轻抚过她发丝,划过她额角。明明是轻声的要求,由他说出来,却依然有着他独特的自大。
白浅“青海?”
她停下挣扎。
解雨臣“我的父亲至今没有下落,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必顺得去青海一趟。”
白浅“你想要我陪你一块去?”
他轻啄了下她的唇,把她微噘的唇办吻平。
解雨臣“浅浅,我不想逼你,也可以纵容你任何事,唯独不能忍受的,是你有逃开我的念头。我是男人,也会有独占欲,但是我同样要你快乐;在我的守护之下,可以尽情做自己、展露笑容。“
他守候她十几多年,可不是用来等一个没有结果的恋情。
白浅回到家里换下一身累赘,抱着抱枕头赖在柔软的沙发内。
黑瞎子和解雨臣不会令她害怕,甚至可以说是娇宠她。
叩叩——虚掩的门口传来敲打声。
黑眼镜这么晚了,还不睡?”
黑瞎子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到白浅面前。
白浅“还不困。”
黑眼镜“有什么烦恼吗?”
他疼爱地看着白浅。
白浅没有。”
皱皱鼻子。
黑眼镜“如果没有,你怎么会坐在这里、抱着抱枕发呆?”
黑眼镜“说出来,让黑爷帮你出主意。”
白浅考虑了一下,问问黑瞎子也好,他们是情侣。
白浅“瞎瞎,你跟女孩子交往时,会不会保护她?”
黑眼镜“当然会。”
黑眼镜“但我可以向天发誓,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个童子鸡。”
慢着,她怎么会突然问他这些问题,难道——
黑眼镜“有男人跟你说这些?”
黑眼镜【敏锐问道】
白浅“嗯。”
她老实点头。
黑眼镜“宝宝对他动心了?”
她犹豫了下。
白浅“不知道。”
白浅蜷缩的双腿放下沙发,倚进黑瞎子怀里。
白浅“我该怎么面对他。”
黑眼镜“他是谁?”
看来那男人是活腻歪了?竟敢肖想他黑爷的女人。
白浅“我不告诉你。”
她眨眨眼,俏皮一笑。
白浅“因为,我准备给这个男人机会。”
黑眼镜“白浅?”
她居然护着那个男人!这个前所未有的举动,让黑瞎子心惊。
白浅“瞎瞎,你有新任务了对吗?”
想起他梦里说过的话。
黑眼镜“嗯。”
白浅“万事多加小心,我等你平安归来。”
她亲了黑瞎子一下。
白浅“瞎瞎,我可以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我。”
黑眼镜“无论你多强大,永远都是我的娇宝宝,做为公的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的小娇妻——尤其是这妻子又美又漂亮。”
白浅“贫嘴!”
*
摄像机摇摇晃晃拾级而上,青灰色的影像里出现了一张脸。
吴邪“我叫吴邪,我在格尔西疗养院。”
~
一口古老的棺材里钻出个黑衣人。
黑眼镜“到手。我找了个盒子,你找了个人,算你赢。”
~
吴邪、张起灵与黑瞎子先后跑出疗养院,乘车去到附近落脚的营地。
从黑眼镜口中得知,他们此行目的地是塔木陀,并且阿宁他们还找到了当年陈文锦考古队的向导—定主卓玛。
吴邪打算和张起灵好好谈谈,结果人直接无视他的目光径直下了车。
吴邪忍无可忍的拉住张起灵的袖子。
吴邪“哎,小哥,你为什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
吴邪“你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
黑眼镜“对啊!说说呗?我也想听。”
吴邪刚问完,车里的黑眼镜也来了兴致,讨人厌的伸出头来附和。
吴邪气的一把关上车门。
张起灵趁其不备,转身要走。
吴邪“你今天不说清楚就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