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润!”
“叫我干嘛!”萧润撇了撇人,扶起重伤的云生,准备离去。
“给我站住,你以为本君这是哪里,你想来便来想走边走!你们给我拦住他!”
贵君吼了一声,宫人们包围了萧润,他冷眼一笑,“本帝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何?”
“你们还在干嘛!上去给我抓住他,谁抓到他,本君重重有赏!”他气急了,还不望说,“本君是王上昭告天下封的,名正言顺!”
好一个名正言顺,臭不要脸。宫人们包围上来,肖战放下人,动了动胳膊,好久不活动,都不自在,一瞬之间,容青看都没看清,殿内的人就唉声嚎叫地倒在地上,等在一抬头,萧润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吓得一退。
啪!
“你……“
“你!你干打我!”贵君捂着被大红的脸,倒在了地上,萧润蹲下,拉过他的衣襟,说道,“当初的事,不是本帝师不想说,而是不屑于和你争辩,人要有自知之明,别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臭又难揭下。”
容青颤抖着望着他,眼里是恐惧。
“我生来,眼里就容不得沙子,容青,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
偏殿
萧润扶着云生到了他的寝室,“你背上有伤不能躺,先趴一趴吧,我给你上药。”
云生疼得眼皮都在颤抖,却撑着伤体在他转身时拉住了萧润的衣摆。
“怎么了?你很疼吗?”
“你去找王上吧。”
“找他干什么?”
“你今天打了容贵君,闹了他的殿,他不会罢休的。”
“你是说,他会去找陛下告状?”
“嗯。”
“那就让他告呗。”
云生一些急了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那若是陛下信他呢,你怎么办!”
“陛下信,说明他又蠢又瞎。”
“……明明是你叫我在宫里谨言慎行,你怎么……”
萧润干笑两声,“我知道你担心我,没事的,容青想告是他的事,至于陛下信不信,又是他的审度,旁人无法左右。”
“我去给你拿药,你先好好休息,别想别的。”
萧润取来药和剪子,拿过烛台放在一边,他揭下能拿下来的衣裳,但是部分和血液相黏的,就不能硬拿了,“你忍着一点,会有点疼。”
“嗯,你来吧,我不怕。”
萧润把剪刀烧红,小心消毒剪下伤口的布料,他能感觉到身子人在颤抖,他额头冒了很多汗,许久后终于清理干净了,他拿着药给他擦了擦,说道,“这个药是摄政王赐的,很快就能好的。”
见他不说话,萧润看了看,原来是疼得睡了过去,也好,睡吧,睡了就不那么疼了。
云生睡着了,萧润也准备回去了,折腾了那么久,天都黑了,肚子不争气的叫了。
他刚踏进殿门,就被一个人拉了满怀,手腕一疼,就听到一阵低沉的嗓音,“你去哪儿了,本王等你好久了。”
萧润看了看他,他还好意思不开心,我才应该不开心的好吗!
“放开!”
“萧润,你是不是想跑!”
“王爷多虑了……”
“本王不开心。”
“我也不开心!”萧润吼了一声,“放开,你拽疼我了。”
“疼?晚上让你疼个够!去洗洗晚上侍寝。”
萧润炸了,“要侍寝找你的妃子们去!或者你直接去找皇帝的贵君也可以!”
东方青苍显然没想到他会提那人,“你提他干嘛?”
“那得问这位容美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