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笑了一会子,卞氏笑问着许昊跃:
“六弟,你说,你已想明白了,那便说与咱们听听呗。”
“大嫂嫂,我真的想明白六姐姐话中之意了;刘太医和亲家一行人来道贺时,大伯亲自相迎,且又被祖母请至寿安堂待客,已引得道贺众人的注目;旁人不论,就是我那些同窗都已向我打听再打听的,特别是得知刘太医后,他们便想起贵妃娘娘,又联系到六姐夫的皇侄身份,对刘太医更是好奇得很呢!这般人物于喜宴之上,若突然离席,必会引人起疑的。”
这番话到是令许家众人满意的点头了;
随之,许昊跃小眉头一皱,发问:
“不过,我还是有疑惑的,二哥,周冷双意在您,那她为何又同那个三浪子滚到了一处了呢?您又为何,为何那个,额,吴小姐又是怎么回事呢?哎呀,丹桔当众说得那些话,虽说合情理,可六姐姐和大嫂嫂还有大伯娘所言,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几个问题一丢出来,除了许柏和许珊兄妹知情,其他‘知情人’也被问得迷茫了;
许宏远眉心紧锁,看向了许珊;
秦嬷嬷和房妈妈是陪着许宏远和吴鹤鸣审丹桔的,自然是知晓丹桔那番说辞的由来;
“老奴僭越,丹桔那番说辞正是二爷所教。”秦嬷嬷站出来直言道;
在许宏远看向许珊时,许柏也正与许珊交换着眼色;
于是,许昊跃的‘疑惑’便由许柏来答疑解惑了:
“六弟,你这脑子开窍还真真是快啊,竟能想到此处,甚好!此事怕是只有我才知晓内情的。”
许柏一出声,家中之人的所有目光皆投了过去;
刁氏忙发问:
“柏儿你知晓?那你到是给咱们说说,母亲也是心中有疑的。”
“回母亲,儿子到了玉双院主屋,一见到周冷双极为厌烦,便要离去,她以身挡在门口不让我离开;她一个女子,我不好上手去拉扯,只能冷言冷语的喝斥她,可她只说让我听她说上几句话便放我离开,无法,我只能听她絮叨着说了我那个退亲之事,只片刻,我便觉身子有异,心知中计,再也不顾忌礼数,与她拉扯起来,在我夺门而出时,被堵在门口的丹桔拦住,身上的迷香已起效,我略有些身子不支,恍惚间听到她们主仆对话。”
许柏微一顿,继续说道:
“她们提到了若彤,周冷双更是直言我交给她,要丹桔去带男子来此院中,还吩咐丹桔算好时辰,引人来院中。”
‘啪’重重拍打椅子扶手的声音突来,许宏博已气得面色铁青:
“心思歹毒的小贱人!”
“大伯莫恼,二哥,后来呢?”许昊跃追问;
“丹桔一出院门,周冷双欲上手扶我之际,院外传来了丹桔的一声闷哼,周冷双便直接追出去看,我趁此时凭一点清明的意识想逃离,却没走几步,实在,实在是无力走出院门,只得随意进了一个屋子,而那屋中床榻之上,躺得正是……若彤!”
“啊~~这次我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