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饭桌上,刘伟讲述了许府上演的那一出作闹的戏;
李世国很是烦乎的轻嗤一声: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居然上门闹事,还在人家府上伤人,真真是没王法了。”
刘伟冷笑一声:“这两个小贱人定是讨不到好处了,许家老夫人被气着了,听说,身着诰命服,带着家中女眷进宫了。”
李世勋只冷冷一哼!
“哦,我还忘了,听许府下人说,许老夫人还命新尚书夫人去家祠请出了已故尚书夫人的牌位,一同进宫了。”
“为啥呀?端着牌位是啥意思呀?”李世国不解发问于刘伟;
“许尚书府有两位诰命夫人,许老夫人外,还有已故尚书夫人,就是珊儿的亲娘,也是诰命夫人的,想来,许老夫人怕是真动怒了,用两个诰命去宫中找皇上说理去了。”
“哦,那是应该的,既然家中有此等殊荣,又逢贱人上门闹事,且还有皇上妹子家的闺女,这状要告的,这公道也是要向皇家讨得。”
南贵望过去:“刘叔,您可知许老夫人她们是否归家,有何结果啊?”
“不知,我去看过许家大少夫人后,便回家配药了,后打发人送过去的,我再没有出过门。”
“谁去送的药?我唤他过来问问。”
“不用问了,我配药不过一刻钟,送药过去也没耽搁太久,且我将用量写得极为清楚,送药之人并未入许府的。”
“唉!我还真想打探一番那两个贱人到底落了何等下场呢!”
南贵此言的话音刚落,李泽便急急的进了花厅:
“打扰各位主子用膳了,奴才有急事禀告。”
李泽躬身施礼,急声通禀着,引来了李世国的眼神示意;
“刘老爷子,大门口有宫车来接您入宫,为首的小天使持圣旨在一进院候着呐。”
刘伟眉头紧皱,满脸的厌烦之色:“你去回话,就说我病得起不来了,进不得宫,若是不信,就让那些个狗屁太医来给我诊脉。”
李泽领命,转身之际,沈如秋突然出声:“且慢。”
她起身向刘伟福礼:“刘叔,秋儿有个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来听听。”
“秋儿想来,此时接您入宫,是否会与许府之事有关联呢?不会是……许老夫人在宫有何不妥之处,且宫中太医不成事,只得来请您入宫了。”
经沈如秋一提醒,李世国一拍桌子:
“哎呀,老刘,秋儿说得有些道理,这个时辰来接你入宫,定是宫中有人得了急症,皇上和贵妃娘娘若身子不适,那个些个太医日日伺候在他们身边,定是了解他们的身子,应不会是他们有事,真没准就是那许老夫人呐。”
南贵也是认同点头的:“刘叔,我媳妇说得有理,就算是她猜错了,不是许老夫人,可您能入宫,也可探听一番呀。”
“二小子,当你刘叔是探子呐。”
“嘿嘿,南贵不敢,可这心中甚是好奇,咱们家只有您能入宫,这圣旨已在家中,劳您受累跑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