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慧被许珊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累有些发怔:
“我,我自是羡慕的呀!长嫂,您,您为何,这般问啊?”
“无事,随口一问罢了!慧儿,在家中也呆了有段时日,可还习惯?”
“习惯啊,在自家中,怎会不惯呢!”
“若我遇到无法抽身去办之事,不知你可否帮我呢?”
“呼!”李涵慧顿时松了一口气:“长嫂,你可吓死我了,有事吩咐我做便可,说了这许多怪异的话,把我弄得直发懵。”
“你怎如秋儿一般说话呐,咱们是自家人,日后不可用‘吩咐’二字的;既然你允了我的事,甚好,那我便不与你客气了,就明日吧,你去博雅茶楼照看着吧。”
“啥?”与沈如秋如出一辙,李涵慧惊得直接从坐位上弹了起来。
“哎呀,快些坐好吧,呵呵,我这事咋就这般令你们吃惊呐!”许珊甚觉好笑的抬手拉着她重新坐好;
“长嫂,您说要我去博雅茶楼照看着,是啥意思啊?”
“不用疑虑,我说得话不够清楚吗?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照看?您是最近抽不开身,要我盯着装潢,然后去张罗着开业前的准备吗?”
“不不不,我打算把茶楼全权交由你来打理。”
“哪怎能成呢?不可不可,我,我不成的。”
“为何不成?”
“我,我没经过商,就连这内宅之事也只是略略知晓的,往日在家中,都是婆母掌管家事的。”
“我何曾经过商啊!如今不是也能应对自如嘛!”
“那,那怎能一样呐!您如此聪慧,且一直跟在兄长身边,耳濡目染也会了呀!”
“哈!好一个歪理哟!那成,就按你所说,我且问你,家中兄长们皆为商贾,且个个都是出色的,你身为他们的嫡亲妹妹,不应是碌碌无为的吧。”
沈如秋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看面带从容笑意的许珊,又看向眉头紧锁的李涵慧,好似是醒过神来,明白了许珊的用意;
“长嫂,慧儿是何身份家中谁人不知啊,这,这‘嫡亲’二字不过是唬旁人罢了。”
“浑说!”许珊立马敛去笑容,正色道:“李氏祖训,男儿不纳妾,你不是嫡出是什么?不论之前如何,你和煦哥是同一个父亲,且……她,根本就没得到过任何名份的,煦哥认你为妹妹,那便是认下了你嫡亲的身份,切记,日后不可再妄言其它了。”
沈如秋既然已知晓了许珊的用意,自是要帮衬着的,于是,浅浅一笑,轻轻拍了拍李涵慧的手:
“慧儿,与你相处这些时日,我甚是知晓你心中的症结所在,今日长嫂这般安排,我到是觉得甚好呐!你应该有自己的营生,日后再嫁才能有底气啊!”
“二嫂,这哪里是我的营生啊,分明就是长嫂的,我,我是被休的,再嫁怕是要难了!”
“不怪长嫂说你犯浑,又说这话,怎就成被休了,休书呢?明明是和离,我可是亲眼瞧过和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