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南贵听之发懵;
众人乍听‘进宫’,也着实不明所以,映雪和桃霜却是相视一笑;
眼尖的沈如秋见二位姑娘那笑容,忙请教:
“想来二位姑娘应是明白刘叔话中之意的!”
一众目光皆投向二人,映雪忙福一礼:
“奴婢们失礼了,回二少夫人的话,男子能入宫,虽是得了旨意,却只有两种去处,一则为官居,想来那个贱男人怕是不能的,已触犯天怒,只能是二则为奴了;二少夫人,男子入宫为奴,额……必要捱一刀……去了,去了那处的。”
“哈哈!”南贵闻听,开怀大笑:“甚好,甚好啊,正正配得上他那一身的贱骨头。”
许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让我出了这口恶气,若如义父所言,此时圣旨已传开的话,想必慧儿应是知晓了,她定是也会如我一般解气吧!”
“那是自然的,这个汪典着实可恨的。”沈如秋也是解气的附和着;
正在众人相谈于汪典之人时,李泽在正厅外通禀;
待人进了厅内:“见过各位主子,大少夫人,吴嬷嬷又送来了家书。”
桃霜接过信封,交于许珊,李泽告退;
李世国赶忙询问:
“吴嬷嬷被贵妃娘娘召回宫中已两月有余,这家书却是一封封的送回来,到是甚好的,宫中的消息不隔夜咱们便知晓了,珊儿啊,又有啥事了?”
李世勋忙不迭发出一声闷哼,提醒着李世国;
“哎呀,我就是问问嘛,你又‘哼’我。”
许珊正打开信封,想着要如何回李世国的问话呐,刘伟便怼了他一句:
“我这医术是真不能活白骨、生腐肉的,要不然,我定是要把老三的舌头医好。”
“你啥意思啊?他口不能言便已时时提醒于我了,要是他能说话了,那还不要日日在我耳边碎碎念啦!”
“就应有个人这般念叨你的,要不然,你不醒事,啥话都能从你那个没有把门的嘴里吐出来。”
“你个老东西,大过年我本不想与你吵嘴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眼瞧着两个老头又要斗起嘴来,幸好许珊已看过吴妈妈的家书,赶忙分说起来:
“爹,义父,三叔,吴妈妈还真送来一则消息,珊儿觉得,应是与今日所生之事有关联的。”
此言一出,正厅内安静下来,许珊继续言说;
“吴妈妈因着冬月里宫中进了一干新婢,便一直在宫中教导新婢,时不时的送些消息回家,也让咱们对宫中之事略有了解的;就在两个时辰前,宫中出了一则大事,妃位有变,日后,这后宫之中,再无丽妃,只有丽贵嫔了!”
刘伟略微一惊:“两个时辰前?那不正是我出宫之后嘛!哎哟,这皇上竟在后宫中也下了旨意啊!”
“正是呐,吴妈妈信中所讲,自小年夜宫宴后,丽妃在后宫之中,极为不消停的,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作闹,只求皇上收回圣命。”
刘伟嘴角一撇:“作死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