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眠眠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是,你是谁?你怎么……”
即使沙哑都软软绵绵的声音,融化了凌不疑的心,想要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听见,看见,又想继续拆卸入腹,这样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凌不疑顺着经脉线路一点一点的研磨着,每一条经脉。
动听的婉转的交响曲,从女子樱色的唇中溢出。
凌不疑对于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女子瘫软在凌不疑面前。
凌不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没有搭理他。
凌不疑:“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呆在我怀里。”
女子严重闪过迟疑。
凌不疑见到这抹迟疑,又开口说道:“如果你说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怎么样?”
文眠眠:“谁稀罕。”
凌不疑挑眉,这世上还真没有如怀中女子这般,对自己不屑一顾之人。
凌不疑好奇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嘛?”
文眠眠:“不知道。”
凌不疑:“你怎么会……”
文眠眠:“我从小生活在这个院子里,最远的地方也只去过山下,也没人和我聊天,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谁?”
凌不疑:“那你的家人呢?”
文眠眠:“家人会在山下见我啊。”
凌不疑蹙眉着问道:“你是哪家的?”
文眠眠:“不告诉你。”
凌不疑邪肆的挑眉问道:“你确定你不说?”
文眠眠:“你们怎么都这么问?想要知道,三年后再来问,现在我是不会说的。”
凌不疑很快抓住重点:“我们?我们是谁?”
文眠眠:“说了你又不认识,就是一个陪我聊天的小哥哥。”
凌不疑以为文眠眠说的是小和尚,所以也不成多问了,毕竟这是佛寺,最多的就是小和尚和老和尚,反正也不会出问题。
凌不疑:“你都是一个人在院子里嘛?”
文眠眠:“对啊,除了会有人来收拾屋子送饭以外,我都是一个人。”
凌不疑:“从小都是你一个人?”
文眠眠:“不是啊,小时候有大师傅会陪着我,后来大师傅再也没来过,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凌不疑:“大师傅是谁?”
文眠眠:“大师傅就是大师傅啊。”
凌不疑头痛的扶额。
凌不疑:“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以后怎么称呼你?”
文眠眠:“我叫眠眠,但是姓不能告诉你,三年后可以。”
凌不疑:“为什么要等三年后?”
文眠眠:“因为大师傅说我过了18岁,死劫也就过了,所以19岁就可以让所有人认识我了。”
凌不疑:“怎么会有死劫?”
文眠眠:“因为我出生就体弱,随时会没命,所以大师傅就把我带到这来了,大师傅说我只要在这安心呆到过了18岁就可以回家了。”
凌不疑:“所以你要一直在这里,不能随意出去?”
文眠眠:“嗯嗯,最多就是出去看看爹爹和娘亲。”
凌不疑忽然有些心疼,心疼这个从小只能一个人生活的丫头,哪怕吃穿用都是顶好的东西,可是还是避免不了,她一个人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