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都丑

文潇“没事怎么会哭呢？”

文潇“你要是气不过他，我帮你打他好不好？”

渡望“我不是小孩。”

看着文潇拿自己当小孩哄，渡望忍不住有些想笑，他确实气不过赵远舟，但又有什么办法，赵远舟说的也确实对。

再怎么气不过，他也不能拿赵远舟怎么样，他们都是妖，没必要对彼此下死手，虽然他刚刚确实想过落在赵远舟脖子上的剑就这么向下直直劈下去，但……

有些事既是自己做错了，又何必将这种恶意归结于他人身上，归根结底，他只是气不过自己罢了。

文潇“就这么说了，我帮你打他，你跟他握手言和好不好？”

渡望“可以言和，但不能和他握手。”

赵远舟听见此话时有些疑惑，为何渡望如此反感自己对他的触碰，明明前些日子见面时还没那么反感。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当时吻了他，他不乐意了？

文潇“行，听你的。”

文潇拉着渡望的手走到了赵远舟身边，然后让卓翼宸狠狠的砸了赵远舟几下，看到赵远舟吃痛的模样，渡望忍不住嘴角上扬。

赵远舟“你看我挨打很幸灾乐祸啊。”

渡望“该。”

文潇“好了，这下不要再内斗了哦。”

渡望点了点头，而赵远舟也是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他确实不太该在这个时候闹事，破案时限五日。

五日若不破除此案，渡望的脑袋也会落地，他自己不在意但另有他人在意啊，渡望要是死了，只怕有人会疯。

赵远舟回到地上那摊发臭的液体旁，用妖力感知着液体带来的信息，卓翼宸在他旁边，文潇在他对面，白玖与裴思婧还在那棵树旁，渡望靠在其他的树旁看着他们。

赵远舟“水族作祟。”

文潇“可水族有很多，是哪一种？”

渡望“像鱼。”

赵远舟“长得丑的。”

二者一对比，文潇和卓翼宸还是觉得渡望更靠谱一些，同为妖类，赵远舟怎么能做到这么荒谬的地步？

卓翼宸“是妖，都丑。”

赵远舟“胡说。”

赵远舟在那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但是衣服的毛直接被卓翼宸一脚踩住，渡望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卓翼宸说话时，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皮囊，是挺丑的，看得是皮囊，评价的却是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一出生就注定的事是无法改变的，没有如果这一说。

裴思婧“新娘的尸体是在何处发现的？”

卓翼宸“附近的芦苇塘。”

于是几人决定先去抛尸地点看，赵远舟走在最前面，而后是白玖扯着卓翼宸的衣袖，与其二人并排走着的是持剑的渡望，最后的是裴思婧与文潇。

行至岸边，赵远舟蹲下，五指距水面颇近，似是正在吸食戾气。

赵远舟“你不来尝一下吗？”

赵远舟回头看了一眼渡望，这塘中的戾气确实很少，都不够朱厌塞牙缝，但他却回头看向了渡望。

渡望“不需要。”

赵远舟“行。”

赵远舟“这塘中戾气甚少，多半被凶手吸去了。”

但他也有些好奇，为什么渡望在进食这一份上都拒绝了他，拒绝与他接触就算了，现在居然拒绝了进食？是不愿意跟他一起吸食戾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心中已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