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你手怎么了?”
萧秋水忽然注意到了亓湘藏起来的那只没有用力的手,看上去是没有力气一样,于是他很好奇的出问。
亓湘“有些许疼,不是大事。”
少年人只能这样打消同伴的怀疑,萧秋水自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所以大概亓湘不会骗自己。
但亓湘生存的本质就是欺骗,他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安全的距离,他不懂得如何走进别人的心,却也下意识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脆弱的一面。
萧秋水“那要不要停下来找个医馆先?”
亓湘“无碍。”
亓湘的信念感让萧秋水相信了他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手有点酸之类的,萧秋水也觉得再怀疑就是对亓湘的不信任了。
唐柔“湘儿曾可有去过秭晖?”
亓湘“一直待在家中,不曾出过远门。”
亓湘对外面的天地很是向往,但他偏偏生在了亓府,偏偏生在了一个最不自由的家庭里,他自出生起,就一起被关在那四方天地中。
萧秋水“没事,我之后可以带着你,行至天下,看万千山水!”
亓湘“好。”
亓湘“那我便也学天下之武学,与你同站顶峰。”
亓湘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如萧秋水那样激昂,略有些敷衍的感觉,但这话语的重要性,萧秋水明白。
萧秋水“君子一言。”
亓湘“驷马难追。”
两人的誓言,是他们三个人作证的,聊着聊着,就已经到了秭晖,他们五人来到了一处吃饭地。
左丘超然“湘儿看看吃些什么?”
萧秋水“他跟我吃一样的就好。”
刚刚萧秋水已经点好了,左丘也是想着多关照一下亓湘来着,但是自家老大是亓湘的竹马,所以大概是不用他操心。
唐柔“我早些时候便听说亓府的武功绝学十分厉害。”
亓湘“湘的悟性不足,只学到了些皮毛。”
如果真是皮毛的话,怎么可能把自己给灭门了,但是毕竟是在其他人的面前,他的本质便是隐瞒与欺骗。
这也是,亓湘无法成为正常人的重要理由之一,他没有办法放下欺骗与隐瞒的本性,只因为这是保护他自己的手段。
左丘超然“湘儿你太自谦了。”
萧秋水“湘儿年纪尚小,学的东西不太多,能理解嘛。”
唐柔“老大说的对,我自罚一杯。”
说着唐柔就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些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亓湘不解,但却半分都没有表露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连常人的感情都理解不了,就好像他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有关情感的问题,他半分都感觉不到,也理解不了。
亓湘“酒……是什么味道?”
萧秋水“你没喝过就别喝了。”
亓湘“我确实未曾尝过。”
只是萧秋水有点不相信亓湘没有喝过酒而已,他都允许别人带着酒来找他问问题了,怎么会没有接触过酒。
唐柔“你年纪不大,再过个一两年,便可以与我们一同畅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