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狗爹,他俩……是一对吧?”
哪位苏喆“诶!小姑娘说啥子呢!”
苏喆凶了凶白鹤淮,当然也没对白鹤淮造成任何的伤害,她依旧悄悄偷看那边的苏暮雨和苏常倾,两个人看上去都挺好看的,但总觉得苏常倾的身上有一种违和感。
就像……苏常倾不跟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一般,他身上那种清冷的气质,与那融进骨子里的破碎感,似乎都在告诉白鹤淮,他是一个病人,但他不愿意接受治疗。
从某种意义上来想,白鹤淮真的有些怀疑,苏常倾之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才不让自己看他的病。
苏暮雨“我会证明,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苏常倾“嗯。”
苏常倾将长枪分开,化作两柄剑,插进腰后的剑鞘里,然后转身走向了苏喆。
哪位苏喆“行咯,现在,该干的事也干了,你带路吧。”
苏喆抽了口烟,拿烟斗指着苏暮雨说,苏暮雨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带着几人往蛛巢去了。
苏暮雨“阿倾……我们可以谈谈么?”
到了蛛巢以后,白鹤淮说她找到了可以救大家长的办法,但是这个方法她用不了,用了就会死。
事后苏喆和白鹤淮去父女叙旧了,苏暮雨来到亭子里找苏常倾,苏常倾正在休憩,听到动静以后就醒了。
苏常倾“我在听。”
苏暮雨把伞放在了旁边,朝着苏常倾走过去,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苏暮雨想要靠近苏常倾,但还是保持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苏暮雨“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常倾“你是傀,我是魑。”
魑比傀低一等,他言下之意便是他们只是同事的意思,这是苏暮雨意料之内的回答,苏暮雨轻轻扯下了他眼上的布条,紧握在手中。
苏暮雨“那你觉得,你和昌河是什么关系?”
苏常倾“魑,送葬师。”
大概就是谁来了都只是同事关系吧,这下苏暮雨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了,苏昌河那going的意图都写在明面上了,他还觉得他们是同事。
苏常倾“我们三个,是家人。”
似乎是看到了苏暮雨脸上略有些失落的表情,于是苏常倾顺着苏暮雨前两个问题说了下去。
他看到苏暮雨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但可能太过缓和了,苏暮雨都僵硬了,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是根本没想到苏常倾会这么说。
哪位巳蛇“傀大人,魑大人,方才神医不见你们,便让我找你们送药,这是魑大人的。”
苏常倾“不用,多谢。”
苏暮雨的视线还没有从苏常倾的脸上移开,像是呆住了一样,等苏常倾再回来看他的时候,苏暮雨立刻就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
苏暮雨“拿给我吧,我给魑上药。”
巳蛇把药递给了苏暮雨,苏暮雨坐在苏常倾的旁边,打开另一个药罐里的药,拿手指粘了一些,想要往苏常倾脸上的那道伤口去抹,但苏常倾躲开了。
苏暮雨“听话。”
苏暮雨“会留疤的。”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苏常倾也像听进去了一样,没有再躲,妥协似的将头靠前了一些,让他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