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口嗨后把自己终身大事搭进去怎么办?
苏璨热锅蚂蚁的拉住严浩翔的袖口,求助的看着他。
——快说不娶我!快说快说!
严浩翔若无其事的往她嘴里塞了块桂花糕,道:
严浩翔明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好日子你妈!
这是另外的价钱!
严浩翔你个奸商!
苏璨狂躁不已,奈何嘴巴里含着一整块糕点,她加速着蠕动腮帮子,一时间也无法把食物咽下去——着实太腻口了!
气急了,苏璨跟吐泡泡的小鲤鱼似的,伸头探脑,朝着严浩翔面上“噗”了口,当即喷了他一脸的桂花糕渣滓。
严浩翔差点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按住眼皮,缓了几秒后,掀开不怒自威觑了她一眼。
苏璨……
苏璨杏眼忽闪,秒怂缩了下脖子。
这时,严文淑道:
严文淑哪有刚谈上就讨论婚嫁的,等真闹大了肚子,再讨论此事也不迟。
贺雅君冷着脸道:
贺雅君不娶就别撩,当人家苏璨是什么?没你们严家,还嫁不出去了?
苏璨懵逼的看着替她说话的贺雅君,这是继喂她河豚汤之后的又什么计策??
严文淑嗤笑:
严文淑难道不是吗?她那个父亲,要是知道她能攀上严家,没准会跪着求咱们娶她。
贺雅君呸!
贺雅君愤怒:
贺雅君有点臭钱就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子了?我把话撂在这里,严浩翔要不立刻娶苏璨进门,要不就别耽误人家姑娘大好前程!
严文淑被怼的很上不来气,咬牙切齿的道:
严文淑贺雅君,你是不是来的时候忘记吃药,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是说,苏璨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女,我说她几句,你就跳脚成这样?
贺雅君你说什么?!
贺雅君手撑着桌子起来,气势汹汹的要上前和严文淑干架。
贺峻霖妈!
贺峻霖从座位弹起来,拦了下贺雅君,同时偏头对着严文淑道:
贺峻霖大姑,你是严家的人,也应该知道,严家子嗣,严禁滥情。严哥和嫂子结婚是迟早的事,结婚日期理应该由严哥母亲拍板。
贺峻霖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身上的沙雕气息收敛后,这么站在两大家族之间侃侃而谈的模样,多多少少帅的让人刮目相看。
话音落下,严家和贺家都没说话。
没错。
严浩翔母亲还在世,他的婚事日期不好跳过他那个母亲。
他们现下在这边说再多,也只是无效的呛声而已。
严文淑提了口气,转而换了话题:
严文淑浩翔,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严丛中是什么情况?何至于你如此赶尽杀绝?
严浩翔淡淡道:
严浩翔他拿着严家的钱,却不守严家的规矩,我不过要了他那吐不出好话的舌头而已,至于他为何丧命,这你要问二叔了。
严文淑敛眸:
严文淑梓行,这事还有你的手笔?
严梓行暗骂严浩翔狗崽子,不是东西,旋即的掸了掸衣摆,双腿交叠,优雅的浅笑:
严梓行姐,严丛中是自己做贼心虚,他想不开,谁也没有办法。
严文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姐,你刚回国,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天色不早,大家散了吧!
严梓行扬声叫了佣人,吩咐着带在场的人去客房歇息。
……
严文淑临走时候多看了两眼严梓行和严浩翔,眼底暗流涌动。
她不在的期间,严浩翔这是和严梓行和贺家结盟了啊!
可恶!
严浩翔是怎么说服贺雅君那难搞的女人的?
深夜。
偌大的老宅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严文淑悄悄把贺木兮叫到了房中,问了她一些她不在期间所发生的事。
贺木兮一五一十的禀告。
未了,她说
贺木兮姑姑,上次严哥领着苏璨回来,贺雅君和严梓行还给苏璨脸色看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忽然转变。严哥的话,他最近对我越发冷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文淑说你没用你还真不谦虚。苏璨那个野丫头尚且知道用身体上位,你说你和严浩翔朝夕相处那么久,居然到现在也没个火花!
贺木兮被说的抬不起头。
她也想上严浩翔的床,可关键是得有机会啊!
严浩翔出行,丁程鑫和张真源都是如影随形,她一点可乘之机都捞不到。
严文淑算了,这个给你。
严文淑从包里拿出个小瓷瓶递过去,说:
严文淑后面我会给你创造机会,你自己把握。
贺木兮拔开瓷瓶的塞子,里面是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有点迷惑:
贺木兮姑姑,这是……?
严文淑撩了下头发,说:
严文淑国外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催情药品,你谨慎使用,用量的话,一两滴就可以了,否则容易出人命。
贺木兮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心头止不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