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安与先去了江严原先的知州府,新上任的知州是个年轻人,15岁便高中榜眼,写了一篇流传千古的无题赋
不过她的名字倒是惹人发笑,这位才情无双的才女居然叫杜鹃
江凌安杜知州
杜鹃久闻桓王大名,莅临至此,寒舍蓬荜生辉
江凌安哪里哪里
杜鹃请
知州府比她想象的要乱一些,原本的一个柴房被杜鹃改成一处如御书房一样,这是她用来写奏折的地方,下人急匆匆的走,院中是她笔墨的臭味,像是青苔的味道
中庭不知是她没钱装饰还是怎么的,所有本应由屏风遮挡的地方都变成了白纱,上头或用红用黑的字迹题的诗,不过另江凌安意外的是,她的无题赋居然不在上面
反而是一首杜鹃在中央洋洋洒洒的写着
杜鹃王爷莫不是在找无题赋?
江凌安正是,话说杜知州的无题赋可是大启送与临国的赠礼,那可是震惊四座的诗
杜鹃站在白纱钱,风吹起一片纱,她现在哪儿,令人舒适的美眼虽不算惊艳却耐人寻味
她浅笑
杜鹃若我记下无题赋,那来往宾客便不会看我其他的诗,也不会再理解我写辞赋的意图了
杜鹃王爷不也曾写过后无绝迹的诗吗,杜某有幸听过,感受颇深
江凌安什么?
杜鹃百里江
江凌安挑挑眉,倒是没想过还有人记得
江凌安若是杜知州想谈,夜里宴客时在与本王说
杜鹃不瞒王爷,下官不想宴客
江凌安哦?莫不是我不配?
杜鹃不是,是如今连年灾祸,蜀地干旱,城中还有不少从洛桑城逃来避难的百姓,我也免去了她们的税收
可她从未上报朝廷,而且税款也按时补齐了
江凌安那上交朝廷的税款是谁的
杜鹃下官征收些地主的税款,偶尔写写诗题题字卖往京城
杜鹃且下官俸禄优厚,也便补齐了,所以若现在让下官办酒席,只怕是财主不待见,百姓没法来,且如今囊中羞涩,招待不周,望您海涵
江凌安没搭话,看着她穿粗糙的料子不卑不亢
江凌安好,本王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
江凌安那住处总有吧
杜鹃请
安排好住处后天也快暗了,苏新皓偷摸着出门去到那些白纱前
忽闻玉笛穿今年,往事多少年,花落人散了,千雅赚金钵,只道杜鹃啼血猿哀鸣,苏新皓读完感受许多,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杜鹃公子是王爷的侍郎吗
杜鹃从后面出来
苏新皓啊,是的
杜鹃看公子注视良久,在想什么?
苏新皓没什么
苏新皓只是我也写过杜鹃,京城杜鹃很多
杜鹃笑笑,有下人和她说了些事她便告辞匆匆走了
苏新皓没有过多逗留,回到厢房看见江凌安坐在桌案前
苏新皓殿下
江凌安我感觉不对劲
苏新皓哪里?
江凌安哪里都不对劲,像是,一场戏,做给我看的
江凌安但这又是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苏新皓殿下,洛桑水患还未绝,但蜀地已经萧条了,财主却不愿离去,这恐怕…
苏新皓坐到她对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