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中午,作者正趴在育仰望星空派中学初二四班第一排的课桌上,揣着十二给的棒棒糖,准备补充昨天因写作业写到11点而严重不足的睡眠(俗称补觉),却被后排的声响吵的不得安生。
坐在作者身后的“大庆油田”甘同志正和他的同桌——某个一口播音腔的同学打情骂俏(咳)讨论数学问题。
他们谈得唾沫横飞,想必是受昨天那封情书的影响,话语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昨天那封情书还写“学长”,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想把我变女的?”
“诶呀~学长~”
……
“我们现在是暧昧期~”
那俩人谈得越高兴,作者就越痛苦且诧异。他惊讶的不是一对邪门cp突然促成,只是想知道那同学是如何把甘同志那么油腻的情书一字不差地背下的。
一口播音腔的同学见作者频频回头,无语道:“你睡你的觉去,老过来干嘛。”
作者无话可说,但后排的噪音渐渐消失,终于可以睡觉。作者即将进入美好的梦乡,就被一板子拍醒。是体温表。
“快点写。”
作者把那东西填上,递给后排甘同志。又经过一番努力将要睡着,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际,一声清脆的“midoreso”把作者再次吵醒。
那是下课铃。
作者揉揉惺忪的双眼,刚走出几步便被一人勒住,伸向作者那里。
作者挣脱十二的束缚,死死捂住自己的校徽。
光年十二年级第一~我都给你棒棒糖了,你都不肯给我撕一次吗~
作者大喊“gun”,与十二拉开安全距离,看着满黑板的作业和抱着一大摞作文本的语文老师,作者只感觉凄凄惨惨戚戚。
果然作者那写不下去硬变的作文被老师当成“反面教材”,而某位天天凡尔赛的家伙五篇作文三四篇得了满分。
想到暑假时那句“我作文写得好烂,空有其表肯定要凉”,作者就想手刃那人。
老师讲完作文,翻开一作文本,说道:“我们班篇幅最长的作文,那么小的格子写了五页纸,大概有两千字,下课可以欣赏下他的“大作”。”
看到尴尬的废废,作者感叹他果然不是一般人,暑假作业都能玩出花样。
老师一走,作者便冲向废废座位,把他作文本抢(划掉)拿走,想看看两千字作文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
《论“物种起源”》,这通俗易懂的题目,那酷似鲁迅先生的文风,对小西八的讽刺辛辣而激烈,看似随意的话语却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入敌人的心脏,不愧是鲁迅先生的头号粉丝,多才多艺的废废。老师那评语“思想深刻,立意高远”,简直完美诠释了文章的精髓,不愧是一篇“大作”
作者往后一翻,发现最后一篇比物种起源还长,埋藏许久的疑惑终于说出口。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作者你为什么会写这么长的作文呢?
逼废闲的。
……
不愧是多才多艺的废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