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越想越气,满脑子都是母亲伤心的场面,他猛地推开登特跑了出去。
登特·斯托马克喂!!!
登特·斯托马克这孩子心理这么脆弱吗?
登特无奈叹气,白鸟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
白鸟和也他的悲伤你是无法体会的。
白鸟缓缓站起身,木然地朝外走去,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他一直试图将那个世界的一切深埋心底,全心全意地专注于保护生真这一使命。然而,登特的话语犹如锋利的匕首,轻易地撕裂了他筑起的心墙,迫使他不得不重新陷入对过往的深深思索之中。
白鸟太了解兰戈这个人了。对于兰戈而言,一旦某人或某物失去了利用价值,即便是情同手足,他也能毫不犹豫地狠下心肠,白鸟心中苦涩地明白,现在那个孩子的唯一价值,大概就是用以牵制自己吧……这种想法如同锋利的刀刃,在白鸟的心头轻轻划过,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刺痛。
白鸟和也对不起……
他深知这是自己唯一的选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焦急,脚步却愈发急促地继续寻找着生真的踪迹。
他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当白鸟进入座城市时,不仅没能找到他,反而率先注意到了那些暗中行动的特工身影。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全神贯注于前方的一举一动,却未曾察觉到自己那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早已引起了绊斗的注意。
辛木田绊斗那个不是……
辛木田绊斗你好,你是假面骑士身边的那位……
绊斗径直走过去,刚欲轻拍白鸟的肩膀,白鸟却猛然一颤,瞬间条件反射般地擒住他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转身,便将绊斗反扣在了墙上。
辛木田绊斗好痛啊,我不是可疑人。
白鸟和也你是那个时候的……你在跟踪我?
辛木田绊斗我叫辛木田绊斗,我没有跟踪你。
看清那个人的模样,白鸟松开手。
白鸟和也你来这里干什么?
辛木田绊斗我路过,看到你在这,哎,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叫……
当话音还未完全散去,白鸟已猛地将他拉低身子蹲下。他带着满心疑惑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衣的特工走过。
那身影太过熟悉,赫然是那个宛如怪物般的存在身边的手下,这一瞬间,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与警惕。
白鸟和也这没你的事,赶紧离开。
说罢,白鸟悄悄地跟了上去,绊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亦步亦趋地跟在白鸟身后,他们来到一处废弃的房屋前,那房屋透着一股荒芜的气息。
透过满是灰尘的窗子往里面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全是亚克力牌。
白鸟和也果然……
白鸟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饱藏,让它去找生真告诉这里的情况,而他正要离开发现绊斗就在自己身后。
白鸟沉默不语,他抓住绊斗的衣领,目光警惕地环顾四周,拖着对方迅速移动,直到找到一个相对隐蔽且安全的角落。
白鸟和也你到底想干什么?这种事不是你们记者该做的。
辛木田绊斗我不知道你和假面骑士是什么关系,我只想调查砂糖人,因为他们害了我的家人。
白鸟和也你的家人,你也是被砂糖人袭击的受害者。
辛木田绊斗当时多亏小白保护了我,我才没有被砂糖人吃掉。
绊斗低下了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令他胆寒的画面——母亲被砂糖人一点点吞噬的惨状,还有他口中的小白为了保护自己而被强行带走的身影,那些画面如同锋利的刀刃,在他的心间反复割划,让他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之中。
白鸟和也小白?
辛木田绊斗他跟你一样,有一对狐狸耳朵。
辛木田绊斗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之前保护我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