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绊斗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他笑着道。
辛木田绊斗“小白，这笑话并不好笑……”
他笑着，看到白鸟低着头愧疚的模样，他的心更加慌乱，绊斗抓着白鸟的肩膀，强迫让他看着自己。
辛木田绊斗“小白，你看着我，你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是你为了保护我，才和我母亲被砂糖人抓走了。”
辛木田绊斗“是不是？”
绊斗盯着白鸟，眼眶已经红了。
白鸟和也“对不起，那时候……我别无选择。”
白鸟的声音低哑，像是从深渊里挤出来的。
辛木田绊斗“……什么意思？”
白鸟的呼吸变得沉重，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玻璃渣。
他抬起手，指尖微微发颤，最终落在绊斗抓着自己衣领的手上。
白鸟和也“绊斗……”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白鸟和也“如果只是我自己的命，我宁愿死也不会听他们的。”
……回忆……
阴暗的地下实验室里，白鸟被强行按在观察窗前。
兰戈站在他身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玻璃。
兰戈·斯托马克“好好看看，这可是你最完美的“复制品”。”
兰戈的声音带着令人不适的愉悦。
兰戈·斯托马克“比你更听话，比你更强大。”
透过玻璃，一个与白鸟容貌完全相同的孩子被禁锢在实验舱内，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神也很空洞，
兰戈·斯托马克“不过有个小问题。”
兰戈突然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扭。
“唔——！”
舱内的孩子瞬间剧烈抽搐起来，无形的电流让他发出非人的嘶鸣。
指甲在玻璃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白鸟猛地扑向玻璃。
白鸟和也“住手！”
兰戈·斯托马克“只要你完成这次的黑暗调料收集任务。”
兰戈松开按钮，看着瘫软在舱内的孩子。
兰戈·斯托马克“我就放了他，让我们'一家人'团聚。”
白鸟的拳头重重砸在玻璃上，指关节渗出鲜血。
兰戈用指尖轻轻敲击控制台。
兰戈·斯托马克“今晚之前，我要验收成果。”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蛇一般的亲昵。
兰戈·斯托马克“你知道的，我向来信守承诺。”
白鸟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白鸟和也“...你想要多少？”
兰戈·斯托马克“考虑到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兰戈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兰戈·斯托马克“完成他们标准量的一半就行，毕竟...我们的小家伙最近状况不太稳定呢。”
白鸟最后看向玻璃那侧，那个孩子苍白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抽搐着，在舱底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这是白鸟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
他迟迟下不去手，身后的砂糖人已经不耐烦地跺着脚，制作亚克力牌需要人类保持幸福的笑容，这让他们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目标。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笑声传入白鸟耳中，他下意识转头，又猛地想起身边的砂糖人，急忙收回视线。
但为时已晚。
“啊，那边有合适的。”
砂糖人拽着白鸟就往声源处走去。
他们看到一对母子正在草地上玩耍。
母亲脸上洋溢着完美的、幸福的笑容，砂糖人立即扑上前去，但由于限制，他只能抓住一个人。
女人被强行拖走，男孩吓得跌坐在地，当砂糖人准备对男孩下手时，白鸟挡在了前面。
白鸟和也“算了，他这样也不合格。”
白鸟的声音有些发紧。
白鸟和也“让他失去记忆就行。”
“真是多此一举。”砂糖人撇撇嘴，“那就交给你了。”
等砂糖人离开后，白鸟蹲下身，看着眼前惊恐的男孩，他不知道这个男孩就是日后的绊斗，缓缓抬起手，戒指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微光。
亮光过后，男孩的眼神变得茫然。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而白鸟已经转身离去，背影融入了阴暗的巷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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