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20分,暨哲将车倒退入库。
12点30分,暨哲在负一楼地下车库等电梯。
12点35分,暨哲踏进家门,将衣服丢给我,换鞋入室。
与平时毫无二样。
时间没有延迟,衣服没有异味,动作依旧潇洒自然。
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依旧是我深爱着的男人。
我想你了。
放下衣服,我从身后搂着正准备拿起遥控器开电视的他。
我知道。今晚吃什么?
今天熬了牛骨汤,可惜了,昨晚可是有椒盐虾。
切,我也吃了椒盐虾,没想到陈凯手艺也这么好。
陈凯斌?
是陈凯。凯斌?你见过他了?
昨天去买菜的时候恰巧碰见他送他嫂子去买菜。
嫂子?这小子什么时候,哦,凌裴沛吧?他俩还没结婚呢。
凌裴沛?
就是前年吧,还是哪年,就是去天涯海角旅游那次,不是有个女孩抱着我喊我哥吗,医生说她有严重的认知障碍,不过现在医好了。说来还真巧,就是陈凯斌这小子给医好的。出国学医回来医治好的第一个病人,竟然是自己未来的嫂子,或许这就是缘分吧。说起来,你为这事还误会过我呢。
这人,往事记得倒是一清二楚。
你不是说她是陈凯的菜吗,她没看上陈凯?
凌裴沛跟陈凯哲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就订了娃娃亲,自然跟陈凯那小子也就有缘无分咯。
暨哲转过身去,伸了个懒腰,但眼神里分明流过一丝欣悦。
只是我还不能理解意义所在。
那个陈凯哲跟你很像吗?
很多人这么说,可哪里像啊,我比他帅多了好吗。
那只是在我眼里。
真是自恋的大男人啊。
我挑逗地扯下他的领带,把他推到墙壁。
却被他打横抱起,然后压到沙发上。
你很久没碰过我了。
是吗,多久了?
少说也有3个月了吧。
记得真清楚。那我,这就好好碰碰你。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磁性邪魅撩人。
不是矫情,不是欲求不满,而是事实。
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去年的10月份左右吧。
暨哲从陈凯的生日会上回来的那晚--他好像特别的高兴,就像昨天中午一样,笑得特别耀人与夺目--他身上不出所料的只有牛奶味而没有酒味。
我跟他说过开车不许喝酒,如果有人劝酒,就让助理替他喝。因为暨哲一向夸陈凯酒量好,有眼力,会替酒。
那晚在宽大的双人浴缸里,淋着蓬蓬头的温水。
他抱着身心俱裸的我,亲了很久。
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撩人。
感觉很漫长。
漫长到,我已经感觉到肿胀得发痛。
当我颤抖着身体求他进入的时候,他看似爱怜地跟我七进七出,折腾了我一夜。
直到凌晨5点他才关掉蓬蓬头,把我抱上了床。
害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还在床上躺到第三天才下得了床。
没有丝毫漏洞,一切说辞都与之前的相吻合,宛如事实。
云雾交合后,暨哲抱我一起洗澡。
洗完澡后,我到厨房把准备好的食材做成菜,暨哲坐在主卧室里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财经新闻,毛球咬着我买的橡胶球来回奔跑于我和暨哲之间。
偌大一个屋子,我在这端,他在那端。
不用每一分每一秒都腻着,不用更多的甜言蜜语,只要彼此能够感受到彼此。
或许,这就是我曾经一直追求的生活吧。
招呼暨哲坐下来吃晚餐,贪婪的眼神里带着些柔软。我看着他,一直在给他夹菜。
看我干嘛?
暨哲咬着筷子看着我。
一天没看见你,想你了。
德性。
我真的想你了。
我知道。
我爱你。
我知道。
你爱,嗯--
话还没有说完,被暨哲先夹了一个肉丸塞进嘴里。
你要呛死我啊。
呛死说不定也是一种死法。
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
古人不是也有吞金吞筷自杀的吗,太残忍了,不是憋死就是呛死的吧。
明天周末,是陈凯的生日,一起过去吧。
他生日不是前不久刚过吗?
他说不仅要过农历的,也要过新历的,真是贪心,要收我两份红包。
那他也要出钱举办两次派对啊。
好像也是。
我下午去买礼物吧。
不用,你跟他不熟,我买就好了。
可是第一次参加人家的生日会,不太好吧。
没关系,就当我们一起送的。
好吧。
礼物啊,除了每年自己把自己打包了给顾暨哲外,其他朋友我都是送在网上购买的米奇丶阿尔博姆的全套著作的。真要自己去想礼物,似乎还真是件困难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