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感还有麻木的感觉包围全身,似乎时间静止了,周围只剩下刺耳的警笛声,昏沉的大脑在一阵眩晕中,定格在那把银色的手枪上。
那天正好是四月份
游乐园周围樱花成雾,粉红一片,透明的花瓣点缀着粉红,却狼狈的被压在地上,自然也再也飘不到楼顶的阴霾中
“新一!新一!”毛利兰的嘶喊着看向被挂在树上的工藤新一,他殷红一片,看不清面庞了,毛利兰被警察阻挡着,被泪水朦胧的双眼,止不住地滴下眼泪。
她双手擦着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再流下眼泪,坚强啊,毛利兰,不能这样,一定要坚强
工藤新一被救了下来,整个救生担被染红了,他的情况非常严重,已经休克
宫野志保在楼顶,慢慢的看着天空,心里的某种似乎越来越坚定。
这一次,必须成功
“BOSS,那边传话了”McCarran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看去
“麻烦”
宫野志保冷着脸淡淡的说着,说着撇了一眼McCarran,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枪法”
McCarran看着宫野志保,同样的眼睛里,她的眼里无形的冷意像是冻结的湖面里,被封压的野兽透出的杀意。
他低下头“自然不敢”
“Margarita呢?”宫野志保盯着手下递过来的平板上显示失联的Margarita
“受伤了,被带去治疗了”McCarran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赤井秀一
宫野志保没有回头看,只是简单的吩咐了什么,就离开了
“震惊,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被恐怖分子枪杀,目前情况不明,距有限情报报道,工藤新一与歹徒真面搏斗,至枪伤”
外面的新闻四起,可医院四层却格外安静,毛利兰看着手术室,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新一活不了了吗?,怎么办,我还能做什么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无助的泪水顺着脸庞,任由毛利兰怎么抹,都没有停止。
新一,求求你活下来,求你了
……
四个小时后
“当……手术门被推开,光从里面透出来,毛利兰灰暗的眼睛,看到被出来的医生时瞬间亮了
“医生,他怎么样”
“他还需要静养,他伤的很重,你们得好好照顾啊”
“好好好,谢谢医生谢谢”
毛利兰的声音发着抖,弯着腰真挚的道着谢,看着ICU里面插满管子的工藤新一,笑了起来,还好活下来了,太好了
一天后……
工藤新一睁开眼,却看到了一根根管子插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的去拔,立马被身边一个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限制住
“灰原,你”
那个人靠近,工藤新一看着她有些惊讶“兰?”
眼前的人黑眼圈浓重,脸色苍白的和纸一样,那双眼睛也充满了疲惫
“新一,你终于醒了,我去休息一下”
“兰……”
毛利兰有些走了出去,门光上的瞬间,她累的瘫倒在地,慢慢的坐了起来,刚好遇上和叶和平次
“小兰,你该好好休息了不能这样没日没夜的”和叶扶着毛利兰,关心的帮她褪去隔离服,
“新一他醒了”
平次帮和叶把毛利兰扶到一边,换上隔离服便冲了进去
看着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的工藤新一,平次送了口气,“工藤”
工藤新一却好像很着急的吧啦吧啦的说着什么,平次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示意他先说
“你知道吗?,你肩膀中枪,肋骨断了一根,更别提你的腿骨折了,上巴也被打脱了,更别提你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你怎么搞得”
工藤新一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不急不忙的说“我就和人打了一架”
“打一架把自己打的半死,人小兰照顾你一天一夜”
“对了,灰原呢”
工藤新一还在挣扎,眼里透出的希望。
“灰原啊,她没在,博士还说问问你”
工藤新一闭上了眼,心里闷的慌,手篡成了拳头,最后,那一枪,是她打的,为什么,灰原
“平次,那一枪是灰原打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神色复杂的看着平次,平次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工藤新一偏过头,心里复杂,说不出的滋味在他心里蔓延,一闭眼看到的,是那双死寂的湖蓝色眼睛,和枪后恍惚间看到的眼泪,灰原她打底,为什么,还有秀一,难道是和她姐姐有关
“平次,我们必须找到她,不能让她这样,她一定有什么苦衷”
那个哈气女,不会又打算自己承受什么吧,不过这背后的真相,会不会就如他所见
“这一切,皆如你所见”
那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他那飘忽不定的思绪在提醒着他,他过往的思绪可能是真的,从前两起事件开始,他就应该想到的,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