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很开心,很开心白耗子留了下来。
“小白,我很开心。”
白玉堂很无奈,白眼回他:“尾巴都翘起来了,看出来了。”
展昭笑嘻嘻的挠了挠头。
这蠢猫,当初自己怎么识得他的?
啊,想起来了。
当初白玉堂初入江湖,意气风发,势必要干出一翻事业。
当时白玉堂骑着照夜玉狮子,秉持着随便的选择,让照夜玉狮子自己走,走到哪里,五爷就留在哪里。
乡野之处,有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全身灰扑扑的,骑着一头小毛驴儿,远远的张望着骑着白马的少年。
小姑娘声音脆脆的,甜甜的望着远处的少年:“阿姐~你看,你看那个哥哥长的好好看啊!”
阿姐和小姑娘都是穿着一身打着布丁的旧衣服,虽然算不上脏乱,但也绝对和干净扯不上边。
阿姐打了小姑娘的脑袋,严厉呵斥:“不许抬头,你忘记大姐了吗?”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委屈的扯了扯阿姐的衣角边儿:“可是......可是漂亮哥哥马上也要去那里了啊!”
阿姐叹了口气,罢了,看那少年华丽,锦衣华服,眉目虽带了一分邪气,但却格外俊俏。
“小郎君~小郎君~”
白玉堂远远的瞧见了一个灰扑扑的小姑娘朝自己走过来,白五爷微微瞅了瞅眉头。
五爷夹了夹马腹,照夜玉狮子悠哉悠哉的走到小姑娘面前,对待女孩子,五爷很有礼貌的下马走到姑娘面前。
白玉堂拿出了一块白帕子,声音尽量放的平缓:“姑娘是有何事?”
洛溪看着俊俏的小郎君递给自己的帕子,不好意思的接了过去,只草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就把帕子攥在手中。
白玉堂没催促小姑娘,默默等待洛溪平复心情,只见小姑娘斟酌了一番,这才开口:“听奴一句劝,小郎君还是莫要向北走了。”
白玉堂面露不解:“为何?”
洛溪叹了口气:“奴家见小郎君长的比我们这些女子还要俊美,所以还是想要劝一下公子的。
再望北面走,就会被奸人掳走,奴家姐姐就是如此......”
说到此处洛溪竟是有些哽咽:“小郎君,对不住了。
实在是洛溪一时间的想起了伤心事。”
白玉堂此时还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实在是不知如何劝慰洛溪。
白五爷的嗓音有些清冷,此刻五爷压低声音,尽量把声音放的平缓。
“洛溪姑娘,给五爷讲一下姑娘阿姐的特征,不出三天,爷定然将洛溪姑娘的阿姐救回来。”
初入江湖的大白耗子总是意气风发,或者说自从五爷初入江湖就是那个傲笑江湖风流天下唯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
洛溪见那郎君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不过是个小娃娃,劝慰道:“郎君还是莫要逞一时气量了,如果被那奸人撸了去,奴家......”
白玉堂被洛溪激到了,当时五爷就使出了自己顶好的轻功:“五爷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