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真真觉得那谁有病似的,现在五爷看着那喽筷子,都是不爽的。
罢了,五爷还是草草的吃了个饭。
五爷爱酒,尤爱女贞陈绍,但这破旧茶摊的烧酒也别有一番滋味。
五爷斜睨一眼,一个乡绅模样的的人渐渐的靠近了白玉堂。
五爷撇了撇嘴,怎么五爷身边只配坐一些又丑又蠢的。
也难怪白五爷不乐意,先前来了个蠢猫,虽长的人模人样,但五爷总觉得是冤家路窄。
虽然五爷确信以及肯定从未见过那只酷似猫儿的蓝色布衣,但五爷觉得五爷和他就是冤家。
还是属于那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
后来又来了个一脸笑意深不见底,身上穿的锦衣玉服却还不如披个厚麻袋来的宽实。
真是浪费了那上好的料子,顶好的修养。
“公子是一个人在此?”
乡绅笑眯眯的坐在五爷旁边,眯着眼睛深情的望着五爷。
五爷只觉得此人有病,有大冰。
五爷放下筷子,歪了歪头,看着那乡绅。
此人只觉得美人回顾,美目盼兮,惊的乡绅愣神许久才憋出了一句话:“美人可否跟老爷,老爷保你吃香喝辣。”
说着说着,这人手脚不老实,咸猪蹄子直接放在了五爷的大腿处,另一只手快速在五爷脸上揩了一把油。
五爷瞬间脸黑,钢刀出鞘,抵在乡绅脖颈处:“滚。”
五爷动怒,美人的怒气惹得整个茶馆的人都盯着此处看,也包括那只恼人的猫儿。
那只猫儿的脑袋,贱兮兮的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猫眼儿,盯着生气的矜贵的大白耗子。
乡绅拿手笑嘻嘻的将五爷的刀往外挪了一寸,语调粘腻:“美人别动怒嘛!
刀剑无眼~哈哈哈。”
此人还是不相信五爷的刀真敢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依然笑嘻嘻的色咪咪的望着五爷。
五爷闻此,又将刀往那人脖子上近了几分:“惹爷的人,你是第一个。”
白五爷伸刀直接砍了那人的双手,这时众人才看清了锦毛鼠白玉堂眉目间的一分戾气。
白玉堂拿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了擦那柄刚刀,五爷眼尾上挑,矜贵的瞧了那人一眼,满满嫌弃。
五爷将那块沾满了血迹的帕子抛在乡绅疼得乱叫的脸上,此刻的乡绅再也没有原先的模样。
只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浸浸,乡绅的血液将茶摊的地面弄的极其污垢。
白五爷扔出一袋子银子,哗啦啦的倒在乡绅身上,此刻茶摊的众人都看出来了这位是个不好惹的主子。
出来劝架的茶小二又默默回去,假装未曾看到这等血腥的场景。
茶小二赶紧招呼各位茶客:该吃吃,该喝喝。
倒是丝毫不避讳一点。
“以后,别惹你五爷爷。”白玉堂竟是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就出了茶摊:“这次,只是个教训。”
等到那位白阎王走了后,众人才开始讨论起来。
“哎,刚刚那人是谁啊!”
“那人看模样像极了近年来声名鹊起的陷空岛五当家——白玉堂。”
猫耳朵猛地支愣了起来,一旁的赵虎又灌了一壶酒:“展大爷,您在干嘛?”
展大爷万分镇定:“嘘!听声辩位,过几年你就会了。”
赵虎傻乎乎的啃了一口烧鸡:“哦。”